方白薇不认识秋方，不知道这小黄毛怎么这么自来熟——她的分数是纪扶光帮忙拿的，现在该先问谁，她自然心里有数。

方白薇精神一振，“前十？”

“哇，那送我一个！”秋方闪现到方白薇身边，“就最厉害的那个！那个，雷系？”

“纪扶光，你知道都有什么吧？”她问道：“你……先选。”

“姐姐？”花书雪困惑回头。

“最多五分钟，最少两分钟。”花书雪确定道。

见车停，后边追的几人也落了地，方白薇看了一眼外边，又看了一眼已然失去意识的纪扶光，问：“就几分钟是吗？”

花书雪脸上的自责快要满溢出来，“我怎么不早点想起来……”

方白薇没带犹豫地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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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薇见识过纪扶光硬顶无数落雷差点杀了杨微末的场景，光看着都疼，她连那种疼都能抗住，现在却晕了，可见是真扛不住了。

秋方见纪扶光晕了就六神无主，好在方白薇成了她新的主心骨，“那个，我不叫黄毛，我叫秋方……”

“那不是只能走水路了吗？”

“还有秋方要的那个，你顺便给她……啊。”纪扶光话说到一半，突然头痛欲裂，迫不得已在路边停了车，这个位置离河道也不远，“……怎么回事？”

“就往水边去吧。”方白薇把头探到前座中间，沉声道：“水也是植物系的主场。至于林华……我尽力吧，拖住他应该可以。”

“我是啊！”方白薇掏出手机，“我刚拿的两千多万分，再加上我自己以前的分，刚好到第十。”

纪扶光已经疼晕过去了。

“ 他们有异能，咱们怎么没有。”秋方透过车窗往外看，看见阮游于胜俩人一人抱一个狂追她们，牙都咬紧了，“纪神，你也换一个给我呗？我飞起来还能带一个跑——”

“那就正好了，换那个空间给我。”纪扶光道：“五百万的那个。”

“前十才能兑换异能，”纪扶光道：“我现在不是前十，分数够了也换不了。他们的都是杨微末换了送给他们的……”

前十……

去，纪扶光瞥了一眼远处通往城外的河道。

水里的恰好是恨她最深的林华。

“我想起来了！”花书雪道:\≈ot;我在过渡区的时候跟他们一起看论坛，有人提到过，空间异能被人兑换过几次。但只要换了就会头疼，疼几分钟就好。只是，哪怕挺过去头疼了，也没人能弄明白怎么用……后来这些人就都把空间异能退了，还叫其他人避雷……≈ot;

“那黄毛，跟我下车。”方白薇松开已然咬破的嘴唇，“好好练练你的风系，这几分钟靠咱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