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搂着腰走出门的时候,我佯装不满地戳戳他的腰:“刚结婚三分钟就动手动脚,以后岂不是会更过分。”
工作人员:“……”
“坐顺风车吗?直奔区役所去结婚的那种,只能上来一位。”
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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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降谷零无情地抓走了。
于是我们非常霸道地飞速填完了婚姻届。
其他人:“…………”
降谷零说了个地点,并解释并不是保密的工作,可以过去。
从会议室里放出来时,我已经精疲力竭,气若游丝。
餍足的降谷零非常认真地看了一眼时间:“该做晚饭了。”
那天,我开了一个下午的会。
然后,我摇下车窗,一脸凝重。
于是我拿起车钥匙下楼,给降谷零打了个电话:“在哪?方便让我过来吗?”
我:“…………”你这个做饭正不正经啊……
拿到证后,我实在没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如果刚把婚姻届给你就想离婚该怎么办?可以直接把表抢回来吗?还是要办离婚手续啊?”
地凑到我耳边:“不要吵醒哈罗噢。”
直到晚饭时间,我都没能爬起来。
降谷零平视前方,霸道指挥:“快开,等会区役所要下班了。”
我:“……”
……
我看着卫生间镜子里自己面如菜色的模样,内心突然升起一股冲动。
比如通宵复习考试前会突然整理房间一整晚。
半小时后。
降谷零:“……”
我:“……”
算……你……狠……
却没有半点要起身去厨房的意思。
填婚姻届是在一个普通的下午。
我一脚踩下剎车,稳稳当当地将亮瞎人眼的跑车停在一众制服工作人员面前。
工作人员:“呃,这个问题……”
带来一阵疾风。
交表的时候,工作人员看起来并不忙。
他一边这么说,一边果断地做出一些更能提高他人音量的行为。
降谷零上车后,我认真地反思:“我刚刚是不是太拽太邪魅了,像逼迫你就范的霸道总裁。”
……不过新床倒是非常软。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降谷零。
“……”降谷零已经完全习惯了我的跳脱思维,飞快地接上了梗,“会的。”
降谷零:“…………”
还故意用温热的呼吸挑/逗着我的耳侧。
开始恐惧一些未来的蜜月(。)
……嗯,我是个经常会在萎靡不振的时候莫名冲动的人。
我批判道:“这说明你很不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