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是吧？”

什么你们人类，不会真的是鬼吧？

米濯：“他问你什么了？”

米濯颔首，又看了看手机确认，“付泽宇离开医院了，老太太一时没喘过气，需要静养。”

“别废话，给我。”

高泉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5521的监控在付泽宇手上，我们确定了嫌疑人也没办法提供证据。”

“这也可以直接问京来先……”

没什么。

“你怕什么，他的舅舅也是我的舅舅。”

很快阳台门锁打开了，米濯看高泉擦着汗出来，笑着问：“外面不是很冷吗？怎么还冒汗了？”

等到太阳彻底升上来，阳台上的金鱼都不知道游动了几轮，谢未雨终于捋明白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樊哥相信他是我做了什么？”

“失事飞机……”

似乎想起了什么，谢未雨又生气了，“那个谢未雨六号到底怎么回事？他总是不正面回答。”

他问米濯：“老太太和付泽宇在一个医院么？”

时间溜走，他们还在一个时空，总有像上次那样街头表演的时间和机会。

高泉：“您问了这么多就为了这个？”

“老板有没有其他桃花？”

谢未雨连问的几个问题都很尖锐，高泉居然有种面对贺京来的错觉。

“你们人类好谨慎。”

樊哥似乎忘了他上辈子是一只鸟，能听懂很多鸟语。

高泉更害怕了，“这事京来先生应该和您解释过，我就不……”

床上的老板还在睡，一门之隔的阳台，喝咖啡看日出的主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电子烟，一边拨了个电话。

“他说昨晚是他安排的，那之前呢？”

东西困住，樊哥就算做成大老板也是那个喜欢毛花花小动物的善良小孩。

高泉：“如果只是这个就好了。”

高泉他后退一步：“您要做什么？”

高泉：……

“我和他独处完全没机会问这些。”

谢未雨知道他也做不回none时期什么都不用发愁的樊京来了。

谢未雨又说：“他舅舅的联系方式你有吗？”

高泉吐出一口气，“简直是审讯，我信之前none的主唱鸟塑还是猛禽系了，完全不是吉祥物。”

这样的指控堪比老板的感情危机，高泉哪敢乱说，汗流浃背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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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是真伯劳鸟变人？

谢未雨的疑问似乎不用高泉回答，“你们还差什么？”

贺家的确能给樊哥提供更多的可能性。

新闻也有写他的公益捐赠，写他主持的项目对孤儿和失孤人群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