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你刚刚不是说只只那个一下吗”倪亦南磕磕巴巴。
倪亦南记不清他们换了多少姿势,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最后无力趴在全身镜前,实在撑不住了,两腿直哆嗦,整个人往下坠。
而沉迦宴提着她的腰,在耳边温声夸她宝宝好厉害,坚持了这么久。
他一边抚摸她的身体,一边缓缓往里进入,小幅度动起来。
倪亦南咬着他的肩膀,埋在他怀里缓了好久,沉迦宴抽出来,给她足够的空间休息,待她胸腔平息,立即整根插入。
倪亦南红着脸,眼睛不敢直视他,为数不多的抗拒在他温柔的侍弄和如潮水般的情欲中被打败,她慢吞吞启开唇露出一点殷红,他就急切又渴望地缠吻上来。
“宝贝,我射了吗?”
“唔”
没两下倪亦南眼睛就湿了,浑身上下软绵绵湿答答,像颗融化的棉花糖,又像只淋了雨的小猫咪,颤抖着、神志不清地摇头说不要了不要了。
他好像也喝了很多酒,大概也有点醉。
倪亦南就颤颤巍巍往后躲,沉迦宴捉住她脚踝轻松给她拎过来,对准抵上去。
腰下垫上一个抱枕,倪亦南夹着他的劲腰,仰起颈吃力地回应,随后错开湿润的唇瓣,四目相对,眼神迷离。
像是已经过去很久,记忆被时间蒙上一层浮尘,却清晰记得那时她也是如此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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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的她似乎比平时更加肆意,更加坦诚,更加——
动作却如洪水猛兽,不断加速冲刺,臀肉震颤,撞击声回荡,操到倪亦南仰颈失声。
在携带酒气的暧昧催化中,倪亦南仰头轻轻回应,莫名联想到第一次去他家时,他递的那杯兑了酒的橙汁。
太深太用力,像在发泄,本就因为酒精而头晕的脑袋此刻有些缺氧,有些呼吸不畅,想逃离却贪恋这股温存,着迷从所未有过的激情。
沉迦宴一言不发,始终低垂着眼,前戏做了足够久,掐着她的腰往里进去半个头,倪亦南呻吟一声,体内涌出一股蜜液,浸润彼此。
“别别,嗯好痛啊”
可今晚的沉迦宴好可怖,好陌生,像一只不知餍足的猛兽,噬人的欲望被黑夜浸染,在眼中凶猛跳动。
哭到声音都沙哑,嘴里却还重复一遍又一遍:“我只喜欢你”
刚开始的痛很快被耻骨的酸胀替代,她轻声娇吟,中道而止的快感被加倍吊起,很快就小腹痉挛高潮了一次。
更加想抱紧沉迦宴。
沉迦宴压下去亲她,黏黏糊糊的吻压在她脸上她唇上,密密麻麻亲到她喘不过气,他哑声说辛苦宝贝忍一下。
他握着她的臀肉往外掰,帮助她更完整地吃进去,说完便按自己的速度和习惯操弄起来,将她翻来翻去折腾了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