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垃圾山缓了两天，秦悠发现自己居然长肉了。

灵车见小破车出门一趟回来就换上了“新装”，眼馋够呛，连当天下午要运的两具尸体都没管就跟秦悠跑了。

小破车撒着花就跑没影了。

大厨愣愣点头。

秦悠接过来一瞧，任务上报到玄易的时候她还没有穿过来。

秦悠：“你敢实事求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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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悠：“这是我白校长教我的不传秘法，现在的我看起来是不是跟鬼附身一样？”

白校长瞪眼：“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小破车原地转一圈，展示它心刷的漆新换的玻璃：你上哪找成色像我这么好的灵车。

秦悠压低声音：“告诉你个秘密你可别说出去，白校长要在过年期间给我安排几个大活儿。过年玄易人手调配支援不及时，白校长就教了我这招，直接打入敌人内部，不动声色就能把邪祟解决掉。”

尤浩戈挡在秦悠前面。

殡仪馆的人忙伸手拦车。

殡仪馆的人：“……你家是来组团坑我们的吧？”

没过俩小时，全校都知道了。

于是秦悠今日又收获报废桌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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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人无话可说，把两具要接逝者的地址连同报酬放进车里。

去而复返的尤浩戈御剑低空飞到秦悠身后，晃晃悠悠跟个背后灵一样：“你自己看是不是到我胸口。”

白校长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小破车示意对方看车玻璃上贴的价目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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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破车拉着一具半新不旧的棺材慢悠悠从殡仪馆门口驶过。

老头气得哐哐拍桌子。

殡仪馆的人急得到处找车找司机。

白校长赏她两个大白眼，把她轰走。

尤浩戈帮他来了个向后转。

秦悠把资料揽过来掂掂分量：“够了够了，卖废品都够我吃两顿了。”

大厨手持菜刀把他扒拉到旁边：“小秦老板你这脸色咋回事？”

白校长实在架不住秦悠天天来惦记自己的新办公桌，把没派出去的任务全拍到亲友帮面前：“这些够不？不够我再去其他老师那给你匀点，让别人能早点放假过年。”

秦悠很认真地想了想：“我们原计划是在洗浴中心吃自助，可澡都没泡完就遇上事了。”

路过的尤浩戈摸摸她头顶，再比划下自己胸口：“是长了点。”

正值一年最冷时，虽然没有冷库那么低温，但城内来回跑一圈也不能把尸体放坏了。

殡仪馆的人：“可你没有冷库啊。”

白校长：“……怎么没饿死你俩呢。”

白校长：“……”

她欣喜地跑去照镜子：“唔，我是不是还长个儿了？”

大厨给他俩打了满满一盆菜，完事盯着秦悠看个没完。

两个座位中间摞着半人高的资料，全是秦悠接来的任务。

他把俩人轰去食堂吃饭。

秦悠喜滋滋给任务做了地理划分，再去殡仪馆问问有没有符合路线的要送尸身。

大厨恍然大悟，转头就把这事跟后厨的人说了。

秦悠：“……”

学校食堂很冷清，再过两天厨师也要放假回家了。

眉：“你几天没吃饭了？”

尤浩戈越翻脸越黑：“这都是哪年的陈芝麻烂谷子了，姓白的也好意思给你。”

小破车语音播报今日气温。

尤浩戈坐在灵车上，表情沉重得好像即将要参加他自己的葬礼。

秦悠死扒着门框：“那我过年出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