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034智商不低，只思考了半晌也就想明白乔栾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他直言道：“我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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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过于变态了。

裴堰是个医生，自觉见过不少大场面，自从《旧日神明》降临现实、出现可怕的深渊怪物以后，送过来的病患缺胳膊少腿更是无比正常。只是……他们和乔栾三人又有着本质区别。那些缺胳膊少腿的多数都进气少出气多，但凡稍有差池就该去见上帝了，但他粗略数了数乔栾身上的伤口，再看发现站在乔栾身前都能通过那洞看到乔栾身后的墙壁，就这还站得稳稳当当的？

裴堰将感慨压在心底，对乔栾道：“你们谁先来？”

乔栾指了下b250。

该如何契约a034，着实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绝对不会承认他嘴上说着要求a034当自己的奴仆，实则根本不知晓如何让a034成为自己的奴仆，毕竟他唯一一个和契约相关的异能是虚空召唤，并不具备特定性。

“你们——”

乔栾面不改色：“我问问。”

a034：“……？”

这会儿正是训练时间，医院没什么人，裴堰从食堂回来，从电梯内抬脚跨进走廊时，似乎感知到了什么，一抬眸就对上了三双眼睛。当看清楚面前三人身上的伤口时，他愣了愣，脚下步子都呆在了原地。

b250的空间重新成型，他想了想将克拉梅尔的尸体收了进去，随后带着乔栾一步回到7号基地。

没掉链子。

被炮轰了？

虚空召唤从中阶提升到高阶，无尽传送低阶以及从未接触过的命运骰子。

乔栾站在宿舍的镜子前，看了眼自己的模样，再看腰腹部还被捅了个洞的a034，眼角跳了跳，道：“ 可能又要去麻烦裴医生了。”

b250如今可以说是他们三人中最弱的存在，而且他恢复之后还得去找b002。克拉梅尔身亡，身为奴仆的b002自然能感知到，就是不知道b002知晓真相以后会做出何种判断，为了以防万一，250决定看着点对方。

然后他带着两只深渊怪物来到了基地医院。

b250进入办公室治疗时，乔栾和a034就坐在大门对面的椅子上，a034默然不语，乔栾却主动开口：“克拉梅尔契约你们当奴仆，用的什么法子？”

本他对克拉梅尔灵魂禁锢的能力确实挺感兴趣的，但遇到贝西尔让他暂且放下了这件事情，毕竟以贝西尔的能力，灵魂禁锢不起作用，于是他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幸运大转盘上。好在短时间内从克拉梅尔、贝西尔以及a034身上得来的三次抽奖机会，都起了作用。

…

疑惑未问出口，乔栾便主动道：“辛苦一下裴医生，劳烦给我们治一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