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a总共有六块硬盘，一块受损，另外五块消失。

“你叫江禾，你叫我……燚。”

复硬盘。

江禾的身体再次被定固，她的数据被重新刷新，失去数据等于失去记忆。

是的，人类，而不是她这样的机械人。

舰桥里最厉害的人被众人敬畏地喊做“大将军”。

这次，她知道了男人和女人，妻子和丈夫的含义。

仅剩下的这块受损硬盘很快就能恢复了，但另外五块硬盘却怎么也找不到。

江禾抬起头，望着燚，闻言微微而笑，“燚，我是你的妻子，真好。”

……

她的数据被一次次删除，一次次植入新的数据。

江禾也想知道熙宁大将军这样厉害的人，后来经历了什么。

她逼的虫族不得不和人类签订和平协议。

但在和平协议签订后的第二日，天龙号在带着远征军和熙宁大将军经过红石星河时，遇到了乱流。

“你叫江禾，你叫我哥哥。”

他抬手，捏住江禾的下巴，“不，你得像她，你的存在，就是为了像她。”

“你叫江禾，你是我的妻子。”

小a的硬盘在飞龙号的最核心区域，每次的修复，江禾都能从小a恢复的数据中得到一些天龙号舰桥中发生的事。

她问哥哥，“你的下线，是不是也和我一样一动不动，是谁在惩罚你？”

哥哥坐在巢穴顶部，他闻言收回望向远处的视线，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

小a不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它再次清醒，是被江禾触发，醒来时天龙号落在了荒凉的a62星上。

……

舰桥里有很多人类。

哥哥没说话，他微微垂眼，注视她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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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a说，熙宁大将军很厉害，她带着自己的远征军保卫人类。

她因为离开深山，再次被哥哥发现。

这次她被禁止不动了三天。

“它是谁？0号？”面对哥哥的质疑，江禾解释，“虽然我们都是机械生命体，但我们每一个都是独立的，谁也不像谁，哥哥，我是我。”

“江禾。”他目光里带着几分失望与寂寥，“你不像她。”

“你叫江禾，你叫我小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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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帮我恢复数据，我想知道飞龙号在卷进乱流后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知道熙宁大将军和远征军都去了哪里？我虽然是系统，但他们都是我的战友。”

但小a的硬盘缺了五块。

她把差点将人类种族灭绝的虫族赶到了红石星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