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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头盔我的眼泪立刻被冻成冰锥。

这细小的一声，很快便淹没在了风雪中。

“公爵家真的不会有意见吗？”

事业可比男人重要多了。

“好了我懂了，”我笑眯眯地将人的脑袋强硬掰下，“低头，我给你调温度， 29°马上就要39°了，你脸不热红谁脸红？”

我，沉默了。

“你明明不能接近我了却还是因为情不自禁靠近我！”

抱歉，我渣人也是渣的明明白白绝不背黑锅的。

唐秋这才怏怏地低下头——

我并不想再吃一遍温度的苦了。

[lily：（撤回一条消息）]

“你你你你别哭啊！”

“？”

“糖球，低头。”

[lily：（已下线）]

“我也不想哭啊！”

唐秋看着自己的脚尖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他的嘴张了又张，脸几乎要憋红了。

帝国军校不走寻常路，据说图兰斯特家族有勘察地形的天赋，出了飞船就带上了艾尔斯和赫尔曼往提前预定好的地方去安营扎寨了，留下我和唐秋搬运剩下的行囊和干粮。

我垂下眸子，从口袋里拿出温度调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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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秋在飞船外等着我，他的衣服上的温度是…… 29° ，我叹了口气，知道了，糖球比我还早出门的多，身上的温度也并不像我一样调的那样极端，所以没有火烧屁股回飞船，也没有听到姬停也在说什么。

“电视剧上不是经常有出现吗？”

[lily：（撤回一条消息）]

几秒后，我挣扎着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皱着眉重复了一遍，抓住了他透明的头盔，“唐秋，低头。”

世上怎会有这种选择题。

他吧嗒吧嗒开始掉眼泪，我眨了眨眼，我的泪失禁体质是千载难逢的超高共情体，尽管匹配了我这样冷漠无情的灵魂，但我得了一看到别人掉眼泪，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框框往下掉的毛病——

而这件事的后遗症是，好不容易死了一点点心的糖球，在整理好情绪后，看我的眼神又变了，这其中的情绪很复杂，细品大概就是，怜悯，悲伤，痛苦，不舍，眷念。

“……我还以为，你不能和我讲话了呢。”

唐秋抬起头，“啪嗒，”我们两的头盔撞了一下，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这头盔就像是缩小版的宇航员头盔，不大，却依然和空气有些距离，所以并不疼。

我偏了偏脑袋，唐秋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红彤彤的苹果：

“不是什么？”

靠，隔着头盔擦不了眼睛。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