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守交换，她变得主动。

“熟悉吗？这个形状。”他含住温言耳垂, 说与动作截然不同的情话, 又慢又磨人。

她把所有的想念以自己身体为囚，牢牢关起来, 藏在暗不见天日的角落。

“还好，我还可以陪他，陪你，很多个八年。”

他本来没想在这儿碰她。

他掌着她，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她差点就连自己都骗过了。

生涩，笨拙，热情洋溢。

仿佛只要她不去碰，想念就不会让她疼。

陆知序摸到她满脸的泪，一开始以为是兴奋的, 后来发现不是。

男性荷尔蒙充斥着口腔，连闷哼都无从逃逸。

“好女孩儿。”

那仿佛能承载万物的大掌，扣着她温柔缱绻地吻下来。

陆知序喉头溢出个笑：“温言，你自找的。”

抱在怀里不厌其烦地哄。

直到那只宽大的掌心按住她的后脑。

分开这些年，她也有过很想念他的时刻。

温言得意地看着他，像在问：“怎么样。”

“真乖。”陆知序嗓音慢沉，游刃有余地夸。

潮意跟着蔓延。

温言轻盈得要飞起来。

温言眼角与腰膝在这样更凶残的风与浪里一同酸软。

“别忍着，喊出来。”陆知序修长手指从脸颊两侧卡进她的唇舌。

温言双臂被他反剪着握在手里, 激烈的节奏不断打乱、重组。

他逗弄她舌尖，也给自己一个着力的支撑点。

“唔……”

就算是从前最荒唐时, 她也没有试过在水里。

温言双手攀上他的背肌，抽抽噎噎。

温言呜呜咽咽绷直了身体。

温言看不到他的脸，却知道他此刻的眼眸一定也动情。

她终于又一次被他抱在怀里，这样不知时日地折腾。

温言被他握着腰眼抱进怀里。

但想念只能是想念。

直到此时此刻。

但所有的情绪都被他压在这个吻里，疯狂、颠覆，炙热。

他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弄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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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遗余力给她快乐。

他吻她的唇舌，吻她可爱白皙的颈，吻她无人造访的秘密。

温言是疼的，陆知序的嗓音里却蕴含着爽快与满足。

无论会得到怎样的答案与结果，都不再重要了。

他坐到浴池边缘的台阶上，双臂搭着浴池，松散向后一靠，眼神朝下睨：“帮我脱了。”

那些汹涌的情绪和比情绪更猛烈的动作，一下下冲击着她。

他不是温言，爱恨这样的字眼他很难说出口。

密集的酥麻和久未使用的生涩交织，让她惶然无措。

温言媚眼横他，对他的反馈不太服气。

“乖宝贝。”

太久了, 真的太久了。

温言一向知道, 陆知序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 床上，床下, 从来都不允许有超出他掌控的事发生。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沉，欲念疯长。

“怎么还哭了。”

温言瞪大了眼。

她嘤咛着听他夸。

她的赤诚勾起陆知序额角时隐时现的青筋。

她后臀上那鲜红的一条早已高肿，凸棱在表面，手指一过，便惹得温言受惊出声。

从前陆知序教会她的那些，又被用在这里。

索性将人转过来，面对面去看她的眼睛。

“陆知序，轻一点儿。”

陆知序抚着她的头，强势朝下一压。

有时月 你是daddy教出来的乖小狗……

原来她这样喜欢，甚至是迷恋，他带给她的疼痛、快乐和宠纵。

她在浴池里跪下来，伸出手解开，像从前很多次做的那样。

他低头去吻掉她的眼泪，像哄一个小孩儿：“乖, 不舒服吗？”

温言看见眼里化不开的欲望，眸光涣散地听了这命令。

大石在哗哗的流水中被冲蚀成一颗一颗细小的碎石子，他们会顺着水流流走，最终汇聚到大海里，再回到天上，弥散在尘世间。

她闭上眼，感受他的种种。

“转过去。”他用巴掌和言语鞭笞她。

她娇滴滴的破碎的哭泣声喊得陆知序开始不言语地逞凶。

可今天他就失控了。

想念他的亲吻，想念他淡薄的眉眼, 想念他说那些孟浪羞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