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经纶眉头紧皱：“大家就不能心平气地聊一聊，非要口出恶言么。”

李哲南皱眉。

“孙教授如果没有别的事。”

“变态。”陈凯骂了一句，但作为合伙人，他有必要提醒李哲南，“穆真这样的咖位，换成动力集团的董事会去请，也要费一番功夫，你想把她舔进咱们的小车队，恐怕不够吧。”

孙经纶把办公室的门一关，挡在了她身前。

穆真：“极限测试，本身就容易暴露设计缺陷，车子在实验室撞毁，总好过在公路上报废。”

“你无非就是觉得我出轨，令你尊严受损，难以接受，如果我也让你给我戴一顶绿帽子，大家是不是就算扯平？”

看吧，他果然不是要聊那份报告。

散了会，穆真还要继续向上汇报。

李哲南耐心耗尽，转身就走。

穆真：“关于你的质询，我刚刚以邮件的形式，已经回复过了，并且抄送了集团的李董，具体数据都在里面，已经写得很清楚了，细节都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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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快要给人家喂饭了，舔狗当的……啧啧。我要是再看不出什么来，眼睛就白长了。”

他刚刚不就被穆真正面拒绝了么，穆真那种人，拒绝他一次，比别的女人拒绝10086次还叫人郁闷。

是不够。

“进来。”

穆真一直在加班。

北城的春天，不爱下雨，但最近一连几天，天空飘乌云，远远地过来，等到中午，天色阴沉沉。

以至于，今天汇总数据的时候，大家火气比较重，差点吵起来。

“穆真，我们需要谈一谈。”

第一轮的台架测试，不太顺利，碰撞试验起火，导致整条测试线需要重新搭建。

被戳穿也没关系。

谁叫她叫“铁木真”，原则比男人还强硬。

穆真：“我提离婚，你处处回避，现在想要心平气和谈一谈，只不过是想强迫我接受你出轨的事实，稳住婚姻，所以，到底是我说话难听，还是你用意恶毒呢？”

脚步放缓，李哲南扬眉，“谁行动了？”

穆真推门而入，犹豫片刻，她还是选择让门开着。“孙教授，你找我。”

“穆真，你就是一块冰，怎么都捂不热，恋爱十年，结婚三年，你说分手就分手，看不出你有一丝留恋，所以，你觉得是我单方面有问题吗。”

陈凯：“那倒没有。”

——

穆真没说话，和她预想差不多，孙经纶拒绝离婚的态度，异常坚决。

李哲南冷道：“我喜欢舔，正舔得开心，不用你管。”

茶水间里，穆真把一杯苦茶泼进水池里，洗过杯子，她去敲孙经纶办公室的门。

穆真失笑，“你什么意思，喜欢戴绿帽，到处叫人送你一顶？”

听着陈凯一通罗里吧嗦，李哲南更烦躁了，“那陈师兄你有什么好办法？”

穆真條然起身。

穆真：“我们不是正在谈么。”

“上个星期的台架测试，我已经看过了，才只是刚开始，你的实验室一次撞废17辆车，还有起火的故障……”

孙经纶认下，“是我伤害了你，我愿意道歉，愿意做任何形式的补偿。”

穆真：“你如果真的愿意弥补，就应该答应离婚。”

脸深意地笑，“刚才你去了图书馆，穆理来套我话，问你有没有女朋友，家里是做什么的……”

以陈凯和李哲南的关系，这相当于舞到他本人面前了。

失去手段的孙经纶，终于按耐不住。

不知道是天气影响心情，还是坏心情看什么都不顺眼。

“是你出轨在先。”穆真点出事实。

孙经纶：“你的阵仗太大，在整个研发中心都很少见。作为上司，我要求知道细节。”

书桌后，孙经纶转身，手里拿着一纸报告。

陈凯一

李哲南的底细，根本不用查，圈子里找个人随便问问都知道他家里什么情况，偏偏遇见穆理是憨子，竟然问陈凯。

她不是一个主张加班的上司，但没日没夜熬上一星期，手下尚在磨合期的研究员，多多少少带点抱怨。

陈凯还嫌事不够大：“你猜穆理是替谁问的。”

陈凯从后面追上来，“我是不知道怎么帮你，可我知道，在你把穆真搞到手之前，有人已经先行动了。”

孙经纶：“任何弥补的方式，我都可以，但离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