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小夫君已经在等候。

大年初一见过方夫子时，方夫子说过了正月十五再带小夫君去州府游学，可结果却是提前了八日。

车子缓缓往平安小栈过去。

各家各户都在祭祖。

初三，小夫君跟在王主簿身边学断案，不过是拿了几个案子回家看的时候，她探头看了眼，正好看到一个丢牛的案子，说是这案子已经拖了半个月，因为过年的由头没能及时处理，可过了年先处理的就得这个。

在她祭拜自家父母之前，先祭拜的是小夫君祖上，小夫君祖上的牌位上没有写名字，苏棠也没有多问，毕竟这个时节叩拜祖先不可能叩拜别人家的。

仅

她问方夫子，方夫子说听闻了自家弟子学生说的她有关永城罗城之事，决意事不宜迟，越早越好。

大年初七，方夫子带陆静渊离开，直奔州府。

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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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放下车帘。

“来日必然榜上有名，说不定还名列前茅呢~”

李清田说的没错，她没错。

而后就是提前了八天。

不见了

背对离去的李清田莫名不舒服，掀开车帘往外看了眼，外面只有路过的行人百姓。

苏棠原本相信，只是她多问了一句，方夫子打算告诉谁，方夫子也说了，先告知的就是王通判。

“打牛。”苏棠道，“谁舍不得牛挨打，牛就是谁家的。”

刘耀光打了个哈欠，全然没放在心上。

苏棠站在安城县县城门口目送着方夫子和小夫君的车马离去，嘴角微抽。

苏棠扯唇。

大年初一，苏棠陆静渊去相依阁拜见了方夫子。

……

“没事。”李清田道。

“这两家还有别的牛吧？”苏棠问。

她也觉得自己没错。

家家户户的孩童在街上呼唤着拜年的吉祥话，苏棠所行就是一路的派发红包，听着一路的“吉祥”“发财”“恭贺”。

大年初二，方夫子带陆静渊见了王主簿。

小夫君点头：“不然如何过年？”

挨着家门户的拜年，各商户在提会长家中汇合，最后一起往县令处行礼拜年。

两家都丢失一头牛，后来找到一头，都说是自己的，争执不下，就告到了衙门，可衙门一时没能处置就留着了。

苏棠出了屋子。

“怎么了？”苏棠问。

小夫君看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

大年初四，平安小栈开业。

苏棠笑着应声，没在城门口多留，和李清田一起上了车。

后来她随口问了提会长，提会长说王通判在州府专管刑法断案。

小夫君愣了会儿，问：“若是那牛分不清谁是自家，该如何？”

就是她那个年代看的资讯多了点儿，杂七杂八的知道的也多了点儿，正巧知道类似这样的案子。

拐到另一边街头的车内，周身已经看不出什么来的黄文昭脸色不善：“刘贤兄，文昭可以确定伤我两次的就是平安小栈，若叔父能襄助一二，必能两全其美。”

“……”

苏棠也在祭拜，眼前的牌位是原身的父母双亲，心间念的是她的父母双亲，父母双亲再也见不到她，但她会好好的活着。

按照提会长的话说就是这是一年里头往刘县令家里去最省钱的一次。

“文昭知道了。”黄文昭拱手，眼底暗光划过。

而从县令处回来，这个年节也就过的差不多了。

这下，苏棠明白了。

“令夫君随同夫子去游学了？”

“小娘子没有错。”李清田道。

路过的商贾们恭喜不断。

“这就好办了。”苏棠道，“把各家的牛群都赶过来，看那头牛找谁家，牛就是谁家的牛。”

连接城门的另一个方向，一辆车子缓缓行驶过来，车帘微掀，露出里面的人影。

平安小栈和之前一样热闹。

现在她在安城县大小也是个名人了。

不过是数日未回，等回来几位掌厨发现平安小栈又多了几道新鲜菜色，而且平安小栈也要往四周的几个县或是州里开分店了。

“苏掌柜有福气~”

刘耀光道：“父亲说了，那位苏掌柜说不得哪家流落在外的贵女，若是没有证据，还是不能妄动。”

大年初三，陆静渊跟在王主簿身边学了三日。

平安小栈外，鞭炮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