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先帝爱护上官皇后过甚才想起这些,未曾思考后将来。
珵:不要管她们,暗中帮助他们即可,沈怀安有野心。
我要兵做什么?沈怀殷摇首,李珵,撤了内廷司,让一切回到原点,我可以保证我无事,将来呢?
接下来,皇帝站起身,巡视一番:臣身子不爽,皇后代为掌管朝政,你们一个个急着往皇后身上泼脏水,是何意?
不可。李珵拒绝,这是你的兵。
沈怀殷难得说出心里事,自己与沈家早就没有感情了,日后就当是陌生人。
不一样的,何必去上赶着讨好。
她告诉李珵:撤了内廷司,那些不满我的人自然偃旗息鼓,就当你给我的处罚。
若是出京去了,相隔甚远,如何照顾。
最后,皇帝宣旨:撤内廷司,三千内廷司使挪出宫廷,另设官署,即日起,内廷司管天下女子事务。
我从十三岁入宫开始,便没有父母了。多年来,她们没有给我写信,我也不想去找她们,何必让自己难看。就算你给她们封侯,她们也只会觉得不妥,甚至觉得我害了他们。
自己活着,天地间,也只有李珵一个亲人了。
她便是如此,留下观主,想念了就去见见,随时也可看顾。
对方还想再说,皇帝怒拍案牍:你敢将一个个贪官污吏说成忠良?是不是在你眼中,皇后是奸佞,贪官污吏乃是朝廷栋梁?
李珵回紫宸殿去了,召集朝臣开朝会。
满朝寂静,无人敢说话,毕竟赵家贪污,证据确凿,谁敢说情。
沈怀殷清楚,这个妹妹想要飞黄腾达。
你听话,我便不走。沈怀殷阖眸,不用想,她又扮作一副可怜的模样。
三千人居于宫廷,自由出入,这就是对皇权的威胁。
听到这句话的沈明书朝天翻了白眼,小皇帝当真是被皇后捂住了眼睛捂住了耳朵,是非不分。
懒得去看。
她还没说话,朝臣立即攻击皇后揽权,杀害忠良。李珵冷笑:谁是忠良?
殿上匆匆一见,沈怀安总是大胆看着李珵,那种眼神不是看着喜欢的人,而是那种野心勃勃。
一位心里只有孩子,一位心里规矩大过于亲情。
好在皇帝气势震慑住了朝臣,有了前车之鉴,无人敢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何谓天下女子事务。
李珵扭不过她,磨磨唧唧地去更衣,临走是不忘问她一句:我们是不是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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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保证李珵之后的储君皇后不会动歪心思?
陛下,臣失言。
你舍得吗?李珵不理解,亲人留在京城,随时都见一面,享受天伦之乐,不好吗?
你自己好好想想,赶紧去做事。沈怀殷伸手去推她,快些去。
李珵不敢说了,若是她还是太后,沈家会认她吗?
沈怀殷却说:我的父母与观主不同。观主觉得你高兴即可,而他们会觉得我此举,玷污沈家家风。
将来容易生事。
李珵,不用管沈家。沈怀殷道,我与沈家的缘分已经断了,我那个妹妹永远都不要进宫,找个机会,你将我父亲调出京城。
从内廷撤出去,加入巡防营,不再由皇后管辖。
观主是爱屋及乌,当年亲自下山给皇后治疗腿疾,这就是她的态度。
拖下去,杖毙。
罢了,去做事,我累了。沈怀殷推了推李珵,要紧的奏疏都在案上,你自己处理。还有,内廷司该撤了。
她说:你只是、只是
说完后,皇帝摆手:都滚。
处罚?李珵脸色憋得通红,哀怨地看着她:我没想处罚你。
李珵,若想我心无旁骛地与你过日子,撤了内廷司。沈怀殷敛眉,语气凝重,你应该知晓内廷司威胁的不是朝臣,而是皇帝。
唉李珵唉声叹气,靠着她的肩膀,想起观主,心里又是暖洋洋的,道:我娘也喜欢你。
李珵诧异,唇角动了动,说不出一句话,原来是这样吗?难怪这么多时日以来,皇后都没有提及沈家。
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