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她顺势捏住李珵的下巴,眼眸微眯,不听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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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珵:哦。那我压一压你,听你哭得好大声,好不好?
如同当年先帝面对废后的态度。
殿外骄阳似火,殿内清冷。
果然如此。李珵冷笑须臾,指尖滑过袖口,声音跟着冷下来:你算什么东西,有何资格干预朕的事情。
陛下身子好,不需要吃鹿肉的。沈怀殷讥讽她,你该吃些清淡的,降降火。
嗯?李珵觉得她变坏了,眉心一跳,扑过去,将人压在地砖上,哼哼唧唧,道:你还需要学吗?
李珵如同猫儿被欺负一般,炸毛了,为何?我又没有犯错?
李珵听后,心神一动,道:你不是不要吗?
沈相说,孩子越哄越上天,打一顿就好了。
李珵轻笑一声,卿过来,是为皇后的事情。
闻言,沈大人浑身哆嗦,李珵脾气不好。她将所有的耐心都给了皇后,对于其他人,乃至沈大人,都不愿给一分笑脸。
不吃。李珵捂着心口,哪里有心情吃烤肉,气都要气死了。
这两日,李珵极为热情,让她险些招架不住。
你说呢。沈怀殷嗤笑,拍了拍她的小脸,改日我与沈相请教教,如何打孩子。
好在她不用早起,起得晚了些。正好,今晚分开睡。
陛下。沈大人畏惧天子,吞了吞口水,陛下还未曾听臣言语。
哦。我怕你会哭,哭得好大声的哭。沈怀殷莞尔,换了种哄她开心的方式,你要试试吗?
你会的比她还多!
沈怀殷:真的。
和自己生气就是犯错。沈怀殷坐下来,在她脑门上点了点,眉眼舒展,晚上也别碰我。
李珵彻底无言,不过她又好奇:沈相打过她的夫人吗?
李珵心中有了计较,沈大人过来,必不是善事。沈家如今的态度,显而易见,与皇后划清界限,甚至,害怕皇后连累他们。
没等她动手,沈大人来求见。
沈怀殷:我不会哭的。
听过吗?沈怀殷开门安慰她,神色淡淡,何必计较,收拾收拾自己,晚上吃烤肉,吃吗
虎狼之词。
为何?
他们只是臣,只可劝谏,最多就是逼迫,掌握权还在她这里。
沈怀殷自己红了脸,看她一眼,道:松开我,我生气了。
李珵太放肆了,是她纵容过甚。
阿殷。
李珵恍若未闻,咬住她的唇角,逼得无处可退。
听你言语?听你言之凿凿地说皇后坏话?李珵讥讽,朕敬你,你才有资格站在朕的面前,朕若厌你,你连条狗都不如。
沈怀殷离开后,李珵在地上坐了许久,思考许久,此事最终还是放下来。
沈相还说,打了心疼,压一压就好了。沈怀殷丝毫不慌,甚至挑衅般对上李珵的眼神,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只要我愿意,陛下也会讨好我,对吗?
殿内的事情,殿外无人知晓。
李珵立即低头去吻她,伸手就去剥她的衣裳。沈怀殷终于意识到事情失去了来时的方向,急忙提醒李珵:这是紫宸殿。
甚至,你还会画出来。想到这里,李珵气不打一处来,扣着她的肩膀不肯放,我和你说,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不想哄你。
沈怀殷拿她当真没有办法,道:不吃烤肉,晚上睡地铺。
沈怀殷阖眸,不敢去看殿内的每一物,看一眼都觉得荒唐,偏偏李珵喜欢于此。
李珵:
李珵:真的?
怎么还威胁我了?
随着衣襟剥除,一股冷意袭来,气息低沉,很快,殿内也开始热了。
沈大人入内后,先行礼,他出身书香门第,沈家规矩多,他一生未曾纳妾,膝下只有两女。
李珵走回御案前,将闹得厉害的奏疏挑出来,挨个收拾。
闻言,李珵立即就不气了,换了一副笑脸,晚上吃鹿肉吗?
臣恳请陛下废后!沈大人屈膝跪下来,俯身叩首,大礼参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