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寄风紧紧抓着裤子，想起来，却被安全带重新压回去。

“这地方没人。”

“……”

“不要改天，就现在。”

他知道，碰哪里最让他受不了。

“你……”

“是。”赵屿答。

“你当然没有。”赵屿自嘲，“我算什么。”

赵屿泛起一阵酸楚，敛下眼眸。

下车来，赵寄风两条腿都打颤。

赵屿微微一笑：“是。”

从赵寄风越发粗重的喘息中便能知道，赵屿的嘴上功夫是比第一次好了一些。

“把我赶去住校，就是为了带人回我们的家。”赵屿略带一丝冷意地质问。

赵屿感知赵寄风抓着裤子的手逐渐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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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寄风一时间沉默。

他只是希望，赵寄风身边只有他一人。

“要我继续听你话，但我有一个要求。”

“但你说的离我太远，我需要现在一伸手就能抓住的东西，赵寄风。”赵屿说，“放心，不是什么过分要求，你能做到，对你完全是有好处。”

“没笑。”赵屿正色。

“你疯了？这可是外面，我他妈的车还是敞篷的！”

想也不用想便可知，他的脸色有多难看。

烟草的味道飘进风里，风包裹着赵屿。

自从遇见赵寄风，赵屿的世界里便只有他。

赵寄风冷冷一笑：“你明白就好。”

赵寄风抬手抽了一口烟，眼睛微微眯起，一时间不说话了。

赵屿忍俊不禁，赵寄风有时的反差让人觉得可爱。

赵屿说：“你一晚都不肯让我待，生怕我又坏你好事？”

沉甸甸的钥匙与铁门发出一道沉重而巨大的声音，同时，赵屿的颧骨被钥匙边缘割伤。

赵寄风开得不算快。赵屿坐在敞篷车里吹风。

“你做什么一副我对不起你的样子？”赵寄风纳罕地问。

赵屿太熟悉这个表情，通常他生气，总是露出这种。

停车地点距离学校还有一段距离，他们沿着路走，赵寄风点了根烟。

“让我帮你吸。”

他要下车，赵屿按住他的双肩。

“你自小就聪明，只要你愿意就好。”

论无师自通，男人在这方面堪称翘楚。

他跪在赵寄风双腿之间，解开赵寄风的裤腰。

“走了，送你回学校。”

“你一早就想好？”

他对赵屿的学校算不上熟悉，于是按照赵屿的指示把车停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四周都无人，决心跟赵屿走路过去。

“赵寄风，我扶你。”赵屿伸手挽住赵寄风的胳膊。

赵屿不作声，看赵寄风逞强。

“可以，改天……”

跟在后面，走了几步，听到赵寄风烦躁地说：“他妈的，内裤都黏糊糊，真是烦死。”

赵屿俯身压在赵寄风身上，摸到将车座往后移动的开关。

赵屿从车上先一步下来，转到赵寄风那边，替他拉开车门。

“答应你这一次，不再提辍学的事？”赵寄风问。

赵寄风回头看他，一脚踢到他小腿，语气沉沉：“笑什么？”

熟悉的烟草味，熟悉的皂角香，掺着赵寄风身上那股淡淡的香。

“你做什么？”赵寄风皱眉。

“凭我现在的成绩，必然能考上港大。”赵屿说。

赵屿跟在赵寄风身后，低头看着赵寄风垂下的手。看了许久，鬼使神差地伸手牵上去。

“妈的。”赵寄风单手把头发往后捋，冲到赵屿面前，抬手砸在门上忍着脾气说，“大佬啊，你到底要搞什么了？”

他把裤腰扣好，拿起外套，抓着赵屿的胳膊往外走。

“我用你扶？”赵寄风如同战斗的公鸡，一下子炸开。

“等下同你老师打声招呼，就说家里有点事。”

他沉默了一路，到了学校附近才开口，单手点了根烟。

……

赵寄风似乎很生气，又很无奈，发觉和赵屿说不通。

半晌，赵寄风把烟灰弹落，说：“我不是承诺，等考入港大后，你我关系会重新考虑。”

后移之后，前座便宽敞许多，足以放下一个人。

五岁前的记忆很模糊，能记得一些，但大部分已忘却。

“说说看。”

“臭小子你不要太过分……喂……你上车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