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出的青团来看,身体也很健康,只是比在盘龙湾的时候要瘦一些,但也变得更为敏锐。
相比苕果儿,苕丝糖做起来也费事,但能一气呵成,不用等太长时间。
正因为做苕果儿费时费事,一般人家做得不多,做一次,对小孩来说,都是家庭盛事。
苕果儿,有点像后世干果铺子里卖的脆红薯干,土法是将红苕蒸熟后,切成筷子头般粗细、两寸长短的条,晾干后,先用淘洗干净的河中粗沙下锅炒热,然后下苕干混同翻炒,直到将苕干炒脆,再筛去砂砾即可,原理有点像鹅卵石烙饼,只不过这里是粗沙烙红薯干。
陈安从山里出来,回到徐家沟,顺便去舅舅耿玉福家里看了下。
两个老表挺喜欢这些小精灵,为此专门驯养了两只寒号鸟,会自己钻衣兜里藏着,也经常被他们拿出来,抛向高空,然后伸着手,等着它们展开肉翼,重新飞回手心。
陈安的到来,让一家子欣喜无比,忙着杀鸡,非要留下陈安在家吃晚饭,不然不让走。
滚看到是陈安,并没有躲,只是人立起来,定定地看着他,咿咿地叫唤着,然后朝着陈安一点点靠近,用大脑袋拱了拱陈安的腿脚。
他不知道,滚滚一顿饱餐,发现陈安不见了以后,一路嗅着陈安留下的气味,在山林里跟了老远,在河边似乎寻不到气味了才三步一回头地返回窝里,一屁股坐下去,就这么遥遥地看着山野,像是在沉思。
虽然和陈平分了家,但其实很多农活,两家人还是掺杂在一起干。
苕果儿、苕丝糖和炸红苕粑
那些寒号鸟交给他们家养着,繁衍出来的寒号鸟,都已经又扩出两个棚舍。
晚上的时候,冯丽荣来了兴趣,准备弄些苕果儿、苕丝糖和炸红苕粑。
滚滚身上似乎多了些伤痕,看伤痕的样子,似乎跟豹子搏斗过,但问题不大。
如今陈安手头有车子,往地里搬运农家肥、把粮食拉回家,都很方便,所以,去青沟打了声招呼,隔天陈平和瞿冬萍也都过来帮忙,同来的还有两个碰到星期天休息的小侄女。
见滚滚安好,陈安趁机离开。
陈安到的时候,看到耿玉福领着三个老表在平地基,问过后才知道,准备起砖房。
如果没有养这些寒号鸟,这個时候,耿玉福应该已经领着两个老表去县城当背老二了,现在算是有了不小的改变。
另外,川北的冬季多为阴天,一般立冬和小雪间会难得有点冬阳,但也是那种温温吞吞的阳光,晾晒就要时时翻动,否则晒不干,会发霉。
眼看它要人立起来扑自己,陈安赶忙避开,引着它回了洞穴,它一下子被洞里那些好吃的给吸引了,开始忙着吃苹果,啃胡萝卜。
比如淘河沙、炒河沙就很繁琐。
冯丽荣招呼着盘龙湾的一应事宜,刨红苕的事儿,只能落到陈安、陈子谦和耿玉莲头上。
苕丝糖的做法是,将红苕削皮切细丝,下油锅炸脆,起锅待用,再将蔗糖、饴糖下锅加水调成糖浆,熬制到能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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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两年的时间,寒号鸟所产的五灵脂,卖得的钱极大的改善了他们家的生活。
晚上的月亮异常清亮,隔天早上一看,已经能看到一层清霜,到刨红苕的时候了。
而且两家人四个孩子,都喜欢零嘴,这些东西是他们的最爱。
这一套流程下来,其实需要相当长的时间。
若遇上接连几个阴天,更是每天做完饭后,就得将大锅从灶台上端下来,再把簸箕放上去,借灶膛余热将苕干烘干。
他们家的炒房之类,已经建设完工,只等来年的春茶萌发,就可以正常开始运作。
没有冰箱的年头,人们发明了不少红苕的吃法,好让红苕保存得更久。
七个人在地里忙活,一天就能刨出不少。
今年红苕特别好,两个拳头那么大的红苕都不少见,装了三十多袋,得有一吨多,这才刨了不到一半。
等晚饭吃完,陈安回到盘龙湾,天都已经黑了。
做苕果儿听着简单,实际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