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臻：“好。”

他转身离开，秋臻的声音在身后传来：“晚安，阿唤。”

“……”祖唤啧了一声，“我答应让你明天来了么？”

这话曾经秋臻说过，那个时候他不知道祖唤喜欢男人，当面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这时，出去遛弯儿的孟竹君回来了，看到秋臻在，老人家很高兴，拉着他聊了许久，瞧见天色暗下来，还留他就在家里休息。

“不好。”祖唤看了他一眼，跟外婆解释，“秋臻他不习惯住在别人家，心里别扭，整宿都会睡不着，况且他司机还在外面等着呢。”

“嗯，明天早上要见客户……”祖唤拧着眉，懊恼地自言自语，“我干嘛跟你解释这么多。”

祖唤摇头，看了眼楼上的方向，“这会儿优优已经睡下了，你要上去看吗？”

秋臻顾自走到岛台边上，洗了手，“不了，我身上有烟味，明天再看吧。”

“抽的次数不多。”秋臻放慢脚步，抬起袖子闻了下，“很难闻吗？”

听见了多半也不会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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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什么嘛。”孟竹君格外热情，又拉着祖唤，“阿唤，你带小秋去看看房间，靠窗的那两间不能住，今天小陈刚刚做过清洁，里面的味儿还没散干净，你就带他去你旁边的卧房。”

“你不是那样的人。”他拧着眉。

秋臻却捕捉到重点，眼睛分明地亮了些，他离开岛台走了过去，追问着：“你没跟林遥之在一起？那新闻是怎么回事？”

祖唤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

孟竹君面上正有些遗憾，秋臻开口说道：“我已经让司机回去了。阿姨，谢谢你，今晚打扰了。”

他敛眸缄默。

秋臻：“你要休息了吗？”

“麻烦你了，阿唤。”秋臻目光真诚。

祖唤冷笑，撇开了视线：“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

秋臻擦去手上的水渍，双手撑着台面，“你和林遥之在一起了。”

在外婆的催促下，祖唤不情不愿地带着秋臻上了楼，找到房间，他站在门口没进去，抱手倚着门框：“你今晚就在这儿睡吧，要是有什么需求，也尽量憋着，因为我在隔壁听不见。”

祖唤讥诮：“这就是我们这类群体的基本操作，看对眼了就能干起来，你不是很了解这点吗？”

他关上门跟着进去：“你还会抽烟？”

“谁跟你说我们在——”祖唤随口反驳，但说到一半又话锋一转，“不是，我跟谁在一起跟你有关系吗？”

秋臻也曾这样反问过祖唤，回旋镖猝不及防地又甩了回来，彼时不清楚那些话有什么杀伤力，此刻都一一对上，也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