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忙的时候，按规定可是谁都不许请假，你要早做好心理准备，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啊！”

张明珠挣扎得更厉害，目光落在宋书言的针织外套上，“你放开我！你不要脸，自己都有外套，干嘛要用薛大哥的外套？”

宋书言清咳一声，扭头望天，“内个，脏了，不用我洗干净再还吗？”

只是，张明珠真的很烦人！

想到他的外套，也会沾上脏东西，她就觉得恶心！

请一天假，少吃一天苦。

张明珠一直挣扎，她只能用极快的语速解释。

“宋知青啊，现在农闲，你这样隔三差五请假，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农忙的时候咋办？”

她人麻了，羞恼尬尴，无法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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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的村民：“……”

温暖她。

她咬牙，推开张明珠，快速跑了起来，边跑边把自己外套脱了，围在腰间，把里面那件属于薛怀舟的外套扯了下来。

“没事，大队长，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她瞪了宋书言一眼，斥骂，“不要脸！”

有人问。

电饭锅做饭她还凑合，土灶做饭她哪里会哦！

上厕所，就更让人难受了，又脏又臭。

宋书言沉重点头，表示理解。

“不知道呀！”

住的地方，水电都没有，各种不方便。

求，“我裤子上有脏东西，不能给别人看见，外套借我用一下，我洗干净了还给薛怀舟！”

张明珠细细一看，脸涨得通红。

每天要干那么多体力活，还吃不饱，吃不好。

“她们在干啥？”

她搓着胳膊，跑着回知青院。

大队长叹气，给她批了假。

宋书言目送她离开，又是一阵风吹过，她冷得打了个哆嗦，嫩白的两条胳膊都起了鸡皮疙瘩。

脱下来，会更冷吧。

更想哭！

她怎么可以这样！

得过且过。

明天还轮到她煮饭。

还真沾上了一星半点。

她细瘦的指节攥紧外套，恨恨瞪了眼宋书言，抹了一把眼角，飞快跑远。

张明珠眼眶也红了，委屈得不行。

张明珠追了上来，一把夺过外套，“还我！”

张明珠哪里听得见解释，她更气了，她喜欢的薛大哥，那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他的外套怎么能给宋知青用来遮那种脏东西！

宋书言把外套扯下来便停住了脚步，检查了一下外套，有没有沾上血迹。

不能哭。

她收拾好自己，去找大队长请假。

她抹了一把眼角，眨眨眼睛，把眼泪憋回去。

关上门开始翻箱倒柜。

回到知青点，宋书言躺在床上，也在思考，还有五年才恢复高考。

不明所以，没看懂。

好端端的，穿了书。

找到月事带那一刻，她绷不住了，想哭。

既来之，则安之。

摆烂吧！

大队长撑着额头，看见她就头痛。

她太难了。

通过高考回城，行不通啊！

一阵风吹过……

啊啊啊！

来到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吹得宋书言感觉到一股凉意，身上的薄外套，不足以

张明珠在后面追，“你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