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
阮绵有个打小的毛病,情绪一紧张,她就容易脸红话多:“对了,你不是在国外进修吗?怎么突然想着回来了?”
像是这世间万物,没有人跟事能提起他的兴趣。
没兴趣
一时间,阮绵就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有仇当场必报。
他还特意走一趟燕州法大,给付迎暂时开了休学证明。
另一边的陆淮南,送了一大批东西去东城。
宋砚安问她:“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
“知道。”
“来抽烟的,真巧。”
“现在国内也没多好。”
“吱嘎……”
本身下午有场手术,阮绵烫伤的手没法操刀,孙涛就临时把她换下来,找人顶替上去。
“朋友之间打闹不小心烫到的。”
康堇进办公室送文件:“陆总,东城都安排好了。”
氛围一静下来,就会变得无比的紧促,心跳声呼吸声交织浓重。
陆鸿文再是想削他位份,也得三思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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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不是那种柔软性子。
“差不多。”
身后的安全门开了。
“叔叔阿姨知道吗?”
这事闹得虽大,但圈子里烂人太多,抵不过那些层出不穷的烂人挡在陆淮南前边出丑,他这花边新闻,也就淹了下去。
陆鸿文提起的那把斩刀,自然而落。
宋砚安锋利的观察能力,一如往常。
她跟他的那段感情,是她一直主动,主动追他,主动撩他,主动亲他,主动去抱他等他,阮绵主动了两年,才赶上他的步伐。
鼻尖闻触着消毒水的味道,她坐在吸烟区抽烟。
宋砚安言语淡淡:“想回来,就回来了。”
阮绵面带微笑:“你结婚了吗?”
宋砚安嘴边的烟抽到半多,他掐了:“女人抽烟不好,能少抽尽量少抽。”
宋砚安逆着光走进来。
再见如同一场幻影般的梦境。
理由很恰合:身体抱恙。
“这么大面积的烫伤,应该不是自己弄的吧!”
她把右手抬起,无名指上的戒指在闪光,迎合着她脸上的笑,宋砚安感觉有些刺眼:“恭喜你。”
“没有,你呢?”
宋砚安扬了扬手里的烟盒,他压下眼底诧异,越过她身旁,走到更高几分的台阶处,抖烟点燃,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看到人的一瞬,阮绵下意识掐了烟,丢进垃圾桶,她脸部挤出一道勉强算合格的浅笑:“宋医生。”
“大概两年前吧!”
不是实力不够,全靠同行衬托。
“嗯。”
问到住所,宋砚安抬眸,漆黑如墨的眼睛笼着烟雾,神情若隐若现,他抬了下,又垂下去:“暂时住在医院配备的公寓。”
“国外行情不行?”
恍然相隔四年。
陆淮南执掌了陆氏两年多,临近三年,他很会笼络人心,原本陆鸿文的那些麾下之将,被他笼络了七层。
阮绵是个倔牛性子,她咬定的东西绝不松开,可碰上宋砚安,她熬到心血干透,熬到最终哭着放手,哭着跟他说:“再也不见。”
阮绵拉下来:“没什么恭喜的,我都结婚三年多了。”
宋砚安待人,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除了上床,情侣间的事他们都做过。
“那你现在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