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儿!还有不对劲儿的地方。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隋承安又给他打了什么针?
于是,他先前所有的疑问统统靠后,这一针什么情况他必须优先问清楚。
隋承安迎着左遇的目光不自在地摸上鼻头,接着就吞吞吐吐地开始解释:
“那个……也是情况紧急,见你晕倒,我就是试着给你……呃……”
动手的人虽然从护土大姐变成了隋承安,而且对方还是为了救他,可是左遇还是一时难以接受。
他又哪来的药能让自已转危为安?
就算是地包天也不太容易做到吧!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嘶!”
他就不信梦境还能再次照进现实……
没给别人扎过针,我其实已经很小心翼翼了,没成想还是……我真不是故意的。”
可惜了,他不认为自已有本事把自已的上嘴唇给咬得这么惨不忍睹。
怎么就这么巧!
虽然没有护土姐姐的强制,可是这么躺尸般被动接受关照,羞耻心压都压不住好吧!
一个疯子扎针害人,一个熟人扎针救人。
敢情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果然是又多挨了一针。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已经不敢去想,当时隋承安是如何操作的,还有事后他得扒他的裤子检查过几次,不然怎么可能知道还肿着。
他小心地摸摸自已的嘴唇,破皮了,肿了,一说话就疼,跟梦里的情况如出一辙。
他摸着嘴唇要说法,而隋承安知道事情瞒不过去,他也根本没有想糊弄过去。
怎么每个人出门都随身携带注射器?
不过再说实话前,他还是忍不住逗逗左遇:“要是我说,是你自已咬坏的,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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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对着他的脸啪啪打呀!
头一回就遇到个门外汉,他这是得有多倒霉。
他不希望梦境里出现的情况再次映射到现实中,可是残酷的现实长了无数双爱扇巴掌的手。
他皱紧眉头看向隋承安,眼神示意他解释。
左遇一听,直接翻了个白眼,他倒是希望是自已的杰作。
显而易见,左遇的想法总是事与愿违。
从小他就没打过屁股针啊!
隋承安的急救技术啊
还是他刚刚在梦中认定的禁区!
面对质问,他是有问必答。
得了,不说不行了。
左遇听完,眼睛睁得溜圆,他再迟钝也想明白为啥他在梦里都能觉得屁股疼了。
左遇躺也不躺了,坐也坐不住,干脆爬起来,就那么直勾勾盯着隋承安。
话还没说完,左遇就捂着嘴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