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什么？”

屋子里的装修风格与上次来之前风格迥然不同，不再是冷淡的黑白色，而是暖意融融的米色。

话落，肩膀上一沉，黎楚的下巴搁在肩头。

打开衣柜，里面整齐码放着他和黎楚的衣服，每个季节都有。

“你别和其他人生好吗？”

“等我。”

他的身体后撤，坐回座位，捂着眼说：“然然，我好像忘了和你说一件事。”

后面的话姜然实在说不下去，扭头看窗外。

公寓的门打开，鞋架上摆放着两双同色系的拖鞋，黎楚弯腰拿起大的那双自己换上，之后将小两码的放在姜然面前。

四目相对，琥珀色的瞳孔茫然看向他。

闲着无聊，姜然掏出手机点开，辛怡给他发了信息，问有没有安全到家，回完消息，他放下手机身体向后仰。

一路无言。

洗手台上也摆放着两套洗漱用品，就连他平时常用的牌子的沐浴露也摆在浴池上方。

姜然倏地转回头，像是听见惊天奇闻，“我怎么会讨厌你？”

黎楚的笑容加深，“然然，如果说，我从一开始就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说完，他嘴硬解释：“我当时觉得你需要我，需要感受到真实的我。如果只有那样才会让你开心”

洗完澡，吹干头发，姜然穿上睡衣打开浴室的门。

姜然穿好拖鞋走进去。

姜然乖乖点头。

他从角落挂着一排的睡衣中拿出一身天蓝色的，关上衣柜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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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然避开视线，“当然，只是这样。”

刚刚坐直身体的姜然拧眉。

黎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打开车门，拉着他下车。

语气里几不可闻的颤抖，姜然精准捕捉，含着泪问：

肩膀一轻，随即柔软贴在眼睑下方，黎楚的吻落下，离开。

姜然：“什么意思？”

这些都是什么时候准备的呢？

车窗上，倒映出黎楚的脸，温柔溢出黑眸，嘴角轻勾，“为了让我开心，所以才主动的吗？”

黎楚猛然忆起，他好像从来没和姜然坦白过心意。

黎楚：“然然，你不讨厌我对不对？”

浴室在主卧的房间，他推门进去，按下墙壁上的开关，之前被砸得稀烂的家具早已不见。

黎楚：“我以为你懂，才会有h市的那一次。”

黎楚不知什么时候进来，听见浴室的门打开，拿起放在一边的睡衣走过来。

“为什么？”

姜然虽然迟钝，可这句话他瞬间明白过来，热着脸问：

“先去洗澡。”说完，径直离开，走进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