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买什么就买什么，从来不多提要求。

舒如月听到这话表情有一瞬间的惊讶，但她很快恢复正常，并仔细思考起来：“应该是有的，不过废弃了很久，之前有听说过，那栋楼被人买下来了。”

奖励她们看一眼外面的世界。

舒如月甚至觉得，乔颂如果真的是姐姐，对黎渊来说或许也是好事，改改那孩子要么不说，要么就说一大堆的性子。

阳台上的风轻轻吹起了舒如月的头发，她看着头顶亮起的星星，知道这是天黑了。

她环顾一圈房间里的布置，看着好像又比之前小了一点。

乔颂指着一个圆顶的，和体育馆类似的矩形建筑物。

乔颂望着那个奇怪的数据中心，其实是因为她一路赶过来的时候，看到了好几个类似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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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空空如也，乔颂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对于纯粹的，现实世界生活着的活人的灵魂来说，大部分人进入这里，都是来见一些即将投胎的死人，又或者像她这样基于生与死之间的灵魂。

舒如月表情茫然了一会儿。

外面传来了餐点小推车叫卖的声音，舒如月想了想，起身出去，给自己买了一份饭。

乔颂这次醒来之后，又缓了一会儿。

乔颂前面和妈妈对话的时候，大概也套出了梦中人物行动的一些规律。

黎渊依旧和以前一样，永远是那副睡着的姿态。

她醒时，发现自己又在病房里的家属床睡着了。

“好像是一个什么数据中心吧？”

“而且应该是一个保密等级很高，平常不能靠近的地方。”

舒如月声音渐渐低落下来，她整理好心情，开始检查儿子今日的吊水状态。

很快，她表情有些茫然：“买下来后具体做什么我应该不知道才对，但是刚刚你问我，我却条件反射觉得，那里是数据中心。”

“现实世界里也有吗？”

“妈，你刚刚说体育馆走到买菜的地方需要20分钟，那，那边那个建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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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

“小颂，如果下次还能见面的话，妈妈去帮你打听。”

“我也会好好吃饭，你和小渊都要照顾好自己。”

而让她们这些开心墓场里的灵魂进来，更像是一种奖励。

“儿子，妈妈又梦见你了，变成了一只黑色的大鸟。还有啊，你多了一个姐姐，小颂很可爱。”

开心墓场。

舒如月愣了一会儿，突然自己也像泡沫一样融化在了日月交替，夜晚刚刚来临的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