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不忐忑了。

孟如川见她未动，也不说话，便主动往她身侧挨了过去，结实的胳膊便碰到女孩子温软的肩骨，孟如川脸一红。

“离我那么远作甚！”程亦乔斥他道。

你都没弄，哪里就疼了。

程亦乔哭笑不得，摇头道，“没有”

胳膊挨胳膊，孟如川能感觉到程亦乔的手就在身侧，手指忍不住一探，这一下指尖戳到程亦乔的柔荑，听得程亦乔哎哟一声，孟如川慌了，立即翻过身，

孟如川轻轻吁着气，慢慢掀开帘帐，朦胧的光线下，看清程亦乔背对他躺在里侧，孟如川立即上榻，坐着望她一眼，“乔乔”

程亦乔看着害羞的少年，抿唇笑了笑，闻到他身上还有酒气，便推了推他的肩, “去洗洗”

大红鸳鸯帘帐已搁下，程亦乔上了塌。

孟如川这会儿身子朝她的方向侧着，将她的羞态瞧得清清楚楚，人家姑娘家这会儿才羞呢，他慌什么，于是他鼓起勇气，大胆地覆了过来，到底年轻没有经验，不知要如何着手，看着纤细的姑娘，如同看着一精美的瓷器，想碰不敢碰。

听得程亦乔心里热浪翻腾，她故作镇定嗯了一声平躺过来，孟如川掀了掀被褥跟着躺了进去，两个人之间离着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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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孟如川第一回 听见程亦乔用这么温柔的语气与他说话，眼神顿时发直，身子要飘了似的。

孟如川深咽了下嗓，快步挪了过来, 端着身子在她身侧坐下，随后目视前方不敢动了。

她害羞地垂下眸。

此时的喜房，铜灯上的灯火均被吹灭，只剩下拔步床外的一对喜烛，喜烛实在是又高又长，灯芒将满室的红艳给撑开，连着那蜡泪也显得温柔可爱。

“没有，没有！”孟如川连忙摇头, 立在五步远的位置，轻轻瞟了她一眼, 见媳妇儿穿着殷红的寝衣, 模样儿艳丽, 眼神儿活泛地在他身上逡巡，俊脸就绷得通红。

嗓音也跟着发软。

“吃多酒了？”

还未到中秋，称不上凉，拔步床内交错着少年紧张的呼吸，反而显热。

程亦乔从他覆过来，就不敢看他，能感觉到他悬在她身上未动，轻轻抬眼，正对上他漆黑的目光。

嗓音前所未有的轻柔。

他起身往浴室去，满脑子程亦乔方才的模样和腔调，糊里糊涂将一桶水往身上冲了几下，擦身子时又担心洗得不够干净，将嬷嬷给程亦乔准备的一桶水也给洗了，愣是闻了闻身上的气息，确认只剩皂角香，方磨磨蹭蹭回到洞房。

“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