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喋不休的说着, 坤灵语气是显而易见的懊恼沮丧，还有一点不知所措。

坤灵愣了下，想解释：“欸？不是电视——”

“坤灵，总之相信我。”与谢野晶子没听清坤灵的发言，打断后又说，“这个年纪的男生刚步入……对某些事情好奇又有探索欲，心思不正经啦。”

直到这时, 与谢野晶子才终于回过神。

“晶子，你说的不对。”

“这样啊，那他们会对什么样的女孩子，产生不正经想法？”

坤灵待人的态度因人而异。可与谢野晶子唯独没见过她这种慌张的模样。

“等等！你之前说——”

一起去海吃饭，几年下来和中原中也比较熟络，和太宰治却仅有几面之缘。

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坤灵拿小本本全都记了下来。

“晶子, 我应该怎么哄阿治呀？”

“晶子，你有在听吗？”电话那头长久没有回应，坤灵疑问。

相识这么多年, 这是与谢野晶子是第一次‘见’她这幅样子。

“什么？”

过了几天后。

坤灵语气有一丝丝委屈：“我明明按你说的，打扮成小男生会喜欢类型，还是杂志上人气最高最漂亮的女仆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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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还是第一次，我……我有点慌。”

“结果我搞砸了，阿治好生气的样子。”

随后，与谢野晶子随口说了几个青春期男生会喜欢的类型。

“我搞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你帮我分析一下。”

在她眼里，坤灵身边的男生都不算正常——中也，智商十六岁，对某方面毫无兴趣的小学生。乱步，年龄二十外表十六岁，心里年龄六岁。太宰君？不熟，但那副致郁的样子，也不是正常男生。

“先等一下！”她有些难以置信，“坤灵, 你之前问我, 十六七岁的男孩子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这个男生是指太宰君？”

“我都看见了，阿治冲我冷笑。”

但这不妨碍与谢野晶子会得出刚才的结论。

“……啊。”与谢野晶子还沉浸在思绪中, 下意识回应, “嗯嗯，你说。”

她瞧见过坤灵看向客人时的淡漠、见过对方面对闹事者时眼里的轻蔑、见过她和中也斗嘴或和乱步斗‘智’的活泼、也见过她被海众人捉弄惹毛却又非常好哄的场景、还零星见过她围着太宰君打转, 呆头呆脑任由他随意支使……

或者说，她从没设想过, 坤灵居然也会无措低落。

在与谢野晶子的眼里，坤灵是实力强大能力莫测、对人情绪感知能力偏弱、六年的时光都不曾在她身上留下一丝痕迹的神秘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