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灵故作谦虚道，“主要是他们一个个的都很省心，也很能干，我所存在的帮助价值是次要的。”

红发青年说：“不，你很漂亮。”

“五个？这么多啊。”坤灵问，“那你一个人养这么多孩子，一定很辛苦吧？”

已经成年的魏尔伦和兰波，怎么能不算孩子呢？

他们没有先询问对方姓名，便自然而然地将话题从酒类品目的讨论，转换到了家里的孩子们。

事实上，他们完全不用她操心。

听到这个略显亲昵的称呼，红发青年无意识将目光瞥向了坤灵。

“给无家可归的孩子一个容身之处，这件行为所拥有的意义，不是简单能用重要程度进行描述的。”他认为她妄自菲薄，“非要形容的话——你对他们来说，很重要。”

“嗯，我收养了五个。”红发青年答道。

酒？还是碳酸饮料？

红发青年摇摇头：“还好，幸助他们很听话。你呢？”

“我也觉得。”坤灵礼尚往来地夸赞，“你为人真诚实。”

也许是红发青年先前说了中听的话，也或许是因为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亲和力，坤灵罕见地对着这个仅见过一面的人，打开了话匣子。

听闻红发青年收养了很多战后遗孤，坤灵有点诧异：“这么巧呀，你也养了很多孩子？”

“还好还好，这不全归功于我。”

红发青年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请自答，回答坤灵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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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青年听到坤灵咬重的数字，真诚地捧场说道。

“嗯？”坤灵察觉到这道视线，摸了摸脸，“怎么了？是我今天的装扮不好看吗？”

“八个啊，你好厉害。”

“我也不辛苦。”说着，坤灵微微扬起下巴，“家里的八——个——孩子都非常乖巧。”

在她眼里，他们也是幼崽。

一丁点都不用。

坤灵头也没抬地摆摆手，还沉浸在现代酒水的繁多品类中。

“威士忌、白兰地、葡萄酒……嗯？”看到某个名称，她颇为新奇地出声，“朗姆可乐？这是什么？”

半晌后。

阿治的话，一定知道她会喜欢哪一个。

“要不……还是等阿治过来再说吧。”

“不客气。”

红发青年看清坤灵的脸时，微微愣了下，但什么也没说。

“是鸡尾酒的一种。”

片刻后，坤灵翻遍了整本菜单，还是没拿定主意要点哪个。

“啊，不用谢。”

。

“哦，这样啊。”坤灵闻言抬起头，对他说，“谢谢。”

“啊，谢谢。”

坤灵这样的说辞，红发青年却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