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精神病人吗？怎么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会不会关错了？”

“行吧，那精神病院是什么样子的？里面的人每天都在发疯吗？你做义务工不怕他们伤到你吗？比如突然咬人，动手打你之类的。”

“不会……”殷万顿了许久。

跟易绽比我比不过，不过你嘛，绰绰有余，我估计你这辈子交谈过的女孩都没几个吧？”

“精神病院？”这个答案出乎意料，祁悦良不由好奇。

“少吹牛。”祁悦良说。

祁悦良心神立刻被吕依依的消息吸引，他自顾自背过身，穿过厨房门去到客厅，放松地坐在绵软宽大的沙发上，习惯性地抓了只抱枕塞怀里，还把下巴搭上抱枕。

殷万滞了一瞬间：“嗯。”

殷万淡淡否定：“不会，正常情况下，每个人都很有礼貌，甚至比普通人的思维还要灵敏，大部分说话很温柔，在某些方面拥有天赋。”

“怎么个特殊法？”祁悦良转下眼珠，斟酌着殷万的话语，忽然脑袋灵光一闪。

“很多……”殷万眼中涌上复杂之色，像勾起了什么回忆。

祁悦良也不猜拆殷万，接着问：“说啊，在哪聊过？学生会？还是社团？”

“啊？”祁悦良疑惑。

吕依依问祁悦良有没有空。

等等，这个情节怎么这么熟悉……

“是我不能听的？行吧，狗狗背着主人有自己的小秘密了，看来我和你注定心生隔阂。”

祁悦良说自己有，吕依依就打了电话过来。

祁悦良问：“能治愈吗？”

殷万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殷万摇头，他烧开水，在锅里切了几片姜，把排骨放进去焯水。

殷万说：“不是，是情况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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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挺可悲的。”

“好啊，你跟妹子聊天场所一定不正规吧？”

“我才不信，人家女孩子本来就矜持，你又是个榆木脑袋，能把人闷死，谁想不开主动找你聊天啊？”

“精神病永远是精神病，他比谁都知道自己的病灶。”

祁悦良黑下脸，咬牙切齿。

祁悦良说着甚至联想了下那个场面：有人好奇上去跟殷万打招呼，却被殷万冷声恶气呛走了。

“都不是。”殷万不想多说。

“你没事去精神病院干什么？当义务工？”

“是精神病院……”

祁悦良狐疑看了眼殷万，刚要质问殷万，手机响了几声，祁悦良掏出手机一看，是吕依依发来的消息。

殷万似乎也跟祁悦良想到了同一个记忆，明显在躲避祁悦良的视线，正假装沉浸剥着玉米，洗着排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