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后，看了眼时间，快到殷万下班时间了。

殷万说：“他性子蛮，不爱结识陌生人。”

其他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有个年纪大的露出那种看穿一切的眼神：“如果哥猜的没错，你是在准备钱买礼物送给自己女朋友吧？”

祁悦良斜着眼瞅着殷万：“不应该是我来接你的，这么心疼你女朋友，想攒钱给你女朋友买礼物，怎么不见她来接你？”

殷万笑着说：“用在这里好像不合适吧。”

直到收到殷万说他已经下班的消息，祁悦良一边哼哼一边打字：出门左拐，巷子里。

祁悦良哼着口哨，一路蹦蹦跳跳着去接殷万。

可恶的穷酸鬼，他性子哪里蛮了？

他就这样靠在甜品店旁边的转角小巷口的墙壁上，看着主街上人来人往，一边愤愤等着殷万下班。

殷万经过祁悦良身边时说：“走吧。”

等等，他为什么要把自己代入殷万女朋友啊？

殷万低头看祁悦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我又哪里惹你生气了？”

殷万抬手要摸祁悦良的脸，被祁悦良一掌拍下。

其他人打趣着问殷万身上衣服鞋子明明都是名牌，为什么还要来这里打工。

“哼！”

殷万问：“你听到了？”

祁悦良抱着手臂，还倚靠在墙上，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那好吧，可以听我解释一下吗？”

殷万回答自己在攒亲手赚的钱。

祁悦良紧贴着墙壁，竖着耳朵去听，殷万的女朋友？他哪里来的女朋友？

殷万知道，这是傲娇的祁悦良给出的默认，殷万眼里一直有笑意，缓缓说：“你如果介意我说女朋友，我也可以说男朋友，跨年就要到了，你难道不想收到一份跨年礼物吗？”

祁悦良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祁悦良冷着脸不说话。

祁悦良气得猛地一跺脚。

立刻所有人都开始起哄，让殷万把女朋友带过来见一下。

祁悦良立刻恼羞成怒：“穷酸鬼，你笑什么？”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祁悦良瞪着殷万。

“你管我！”

祁悦良发送过去没几分钟，殷万就出现在视野里。

殷万奇怪地看他：“你怎么了？”

“哼！”祁悦良把头转向一边。

殷万怔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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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了？”

还差一个拐角时，祁悦良探出一个脑袋，却发现殷万站在门口，跟同店的服务员讲话，几个人都在抽烟，只有殷万手里干干净净。

颇有那种不说清楚别想走的架势。

殷万安静了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