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步步紧逼下，她终于开始直面这个缠绕她许久的问题。

“真有你的啊，季知春。”

暖色光线照得冬日室内明亮如春。

与其说是不满意，更多是觉得和牧野太熟，关系一瞬间转变，她觉得适应不过来。

直面

她想的。

怕她和牧野关系一旦变化，就再回不到从前；

他一字一顿：

他紧盯着她的眼睛，气息越来越越近，直到呼吸交织在一起，堪堪停下。

“想那么久——”

双眸对视，让心跳不自觉加快。

“这么不相信我？”

他说：“季知春，你怕什么？”

她害怕未知的东西。

【作者有话说】

牧野却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慢慢俯身，两手分别撑在沙发靠背扶手上，将她圈在原地。

怕二人相处不会自然；

这些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虽然说这样有些渣，但她私以为这样的关系会更熟悉，更安全……

视线游移半分，小声嘟哝：“哪有不满意……”

不是要诚实面对自己的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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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春。”牧野打断她的话。

怕……怕再次失去。

紧盯的视线未曾偏移分毫，却在她心跳越来越快时，不轻不重地笑了一声，继而悠悠吐出下半句：

他视线犹如实质在她面上游移，一寸又一寸描绘，从眼睛，到鼻梁，最后停在唇瓣。

不是怕不怕，而是想不想。

心底那股蠢蠢欲动的冲动与渴望骗不了人。

“对我，不满意？”

“觉得我拿不出手？”

季知春窝在柔软沙发内，讪讪看向站在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牧野。

那股熟悉的失控感又一次翻涌而来。

“万一最后要是分开，无论体不体面，我们都——”

“咚、咚、咚”

他直直望着她眼睛，像是要一路看到她心里。

沉默片刻，她轻轻开口：“我怕一旦开始，接下来的走向，就不受控制了。”她整个人窝在沙发里，这种深陷柔软包裹的感觉，让此时此刻的她极有安全感：

她在心底这样问自己。

她睫毛轻颤下，沉默下来。

咳咳（扭扭捏捏）其实是请假预告啦，明天要赶高铁去参加朋友婚礼，当伴娘，11号婚礼，所以请假一次（对手指）

但，牧野上前一步，直到他的影子将她完全笼罩。

怕什么？

避无可避，她仰头望进牧野乌沉眸子。

“还是说——”

她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