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他嗓子发痒，忍不住咳了两下。

等黎语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厉霆渊倾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俩人一起下楼，遇见了厉霆渊。

黎语还没有分化，橙花香气的信息素味道，其实并不算太过浓郁。

黎语迟疑了一下，还是说：“我觉得还好，不是很严重，我能撑住的，等会下课了去买点药吃就好了。”

厉霆渊的车停在公寓楼前，他倚着车门，见黎语出来，便替他打开副驾驶座的门。

冰凉的水兜头冲下来的时候，厉霆渊在想。

林嘉见他坚持，也没再继续劝了，只道：“万一坚持不了，你就请假。”

黎语点点头，“我知道。”

厉霆渊坐在床边，垂眸注视黎语。

随后，便起身去往浴室。

，嗓音沙哑得厉害：“你累了，睡吧。”

林嘉：“你还行吗？能上课吗？”

他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起床，拿体温表给自己量了一下。

结果晚上睡了一觉，周一早上被闹钟吵醒的时候，黎语喉咙疼得厉害，眼睛干涩，脑袋也有点儿昏沉。

自从厉霆渊搬到对门后，一个星期里，总有那么几次，在他有空或者是上课时间和黎语他们是一样的，他就会顺路送黎语去教学楼。

这已经不是厉霆渊第一次带黎语和林嘉去学校了。

37度多，有点儿低烧。

但他没太在意，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黎语生病了。

黎语说：“应该……能的吧。”

但这已让厉霆渊有些难耐。

也不知道是在别墅的那晚吹了风，还是客房的暖气开得太足热到了。

浴室的门在厉霆渊身后关上，他靠在门上，扯了扯衣领，闭上双眼，喉结滚动，狠狠呼出一口热气。

黎语的眼皮已经耷拉着快要睁不开了，迷迷糊糊中他还在呓语，“爸爸妈妈……咖啡……好香……”

黎语也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张了张嘴，“好像……有点感冒了。”

林嘉说：“要不你还是别去上课了，写个假条我帮你带去给老师，你就在家休息。”

小笨鱼的酒量约等于零，以后不能让他再喝任何带有酒精的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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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也有课，一起去。”

周日上午从项卓家的别墅回来后，他就感觉有些没精神。

林嘉吓了一大跳，“你嗓子怎么了？”

许久后，厉霆渊解开衬衣的纽扣，走向淋浴间，打开了冷水。

黎语收好体温表，去浴室洗漱，换好衣服出卧室。

林嘉在客厅里，黎语说：“上课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