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肆无忌惮，臭名昭著，几乎是人体试验的代名词。

“有人好几天没收到货，当然要问问货源那儿出的什么问题，你们把人藏哪儿去了？”

“谁啊，这么一大早就过”

“可能和康宁有关。”最后撇下一句，墨卿离开了大楼，留下辛石原地拧巴起厚重的眉毛。

圣多伦区外缘，幽深的c9居民楼，二十二层。

这下终于让奥布里慌了神，他事先打好的应付警方那些盘算一下子乱作一团，眼里只剩下沾血的刀子。

奥布里声音颤了颤，但大概酒意作祟，还顶着一两分硬气。

但也正是由此，当初墨卿跳去埃德加之后，她就处处有些针对的意味，辛石看在眼里。

如果说埃德加像是缠绕在迷彩灯光下的巨蟒，那么康宁就是嗜血的秃鹫。

“你是谁，凭什么闯进我家里！”

“什么货？不可能他们说好的，带走的全是没背景的独居客，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失踪案和你什么关系？”

尼娅早想好说辞，从袖口夹出一张照片：“失踪的古物店老板，他人消失了可以，东西不能丢。”

男人顶着乱糟糟一个鸟窝，想要反手推开尼娅。

“你看，这不是挺会交代吗？”

门缝刚拉开一点，尼娅拽着对方的肩膀，挤进了对方的家里。

奥布里的住所内并不比外面好多少，酒气更浓重。

“警察？要调查也要先亮搜查令，你这不合规矩，我要投诉！”

“让她们小心点，失踪背后可能不简单。”墨卿提醒。

“不是警察，那谁谁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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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娅用看傻子的表情睨他：“见过哪个警员这么办案的？”

一柄微曲雪亮的短刃抵住了他的下颌，再往下一些就贴上喉管。

居民楼的楼道又乱又脏，物业半个月才会派人来清扫一次，各种烟酒瓶、计生用品甚至是贴身的衣物就那么散落在地上，被踩了一遍又一遍。

砰砰砰——

她闭口不提警方的事，只按自己的路子来。

尼娅把匕首松了松，一脚将奥布里踹到沙发背后：“继续，沙发上坐着聊。”

“你都说不简单又是公司斗争？”辛石脸上的褶子一下子丰富起来。

她手指微微勾起，匕尖在脆弱粗糙的褐色皮肤上轻松豁开细细的血痕，极有分寸地让血液出来放个风。

墨卿关系不错，都是警方年轻一代的翘楚。

康宁医药，盘踞霓之都的又一大巨型公司。

尼娅敲了半天，她这趟的目标任务，唐城市场管理员奥布里才从里面晃悠悠地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