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什么针法？”“我用齐针针法比较多。”

“家住哪儿？”“住在青衣巷。”

女子慌的忙去翻自己的包，掏出了绣样递给贺兰君，这才坐下。

钱小舟看见他娘，问道：“娘，你是才回来？贺府招绣娘的事儿怎么样呀？”

王大娘回到家时，已经日头偏西了，钱小舟没在家，她就到隔壁去，果然在。

王大娘和前面的人已经聊到她侄子的隔壁村有户人家的猪一胎生了八只崽，才轮到她进去。

劈了一下午的竹条，他们也准备收工了。

贺兰君默默听着，拿了张纸写下她的名字，和绣样夹在一块儿放进了篮子里，篮子里已经堆了不少的绣样。

去了贺府一趟，王大娘觉得真是见了点世面，忍不住道：“那贺府的院子大的呀，有山有水的，我站在院子里都能闻到香味，听说是给贺小姐绣嫁妆的，也不知道谁那么好福气，能娶到贺家小姐。”

看了眼默不作声收拾东西的韩昭，又笑起来：“韩昭，你也到年纪了，有相中的人家吗？我有个侄女，人长得好又勤快，你要是有意思，我帮你问问去？”

“多大了？”“今年十五了。”

一个报名的女子进入了偏厅，双手揪着衣角，紧张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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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嫁娶，她心思活络起来。

又冲着外面喊道：“下一个。”

莺儿在一旁开始提问要登记的信息。

郑晓月忐忑地退出来了。

问题挺多，小姑娘哪见过这种阵仗，一开始紧张得舌头打结，后面才慢慢放开。

贺兰君提醒她：“请坐。你的绣样呢”

莺儿记录完所有问题后，抬头对郑晓月说：“你可以走了。结果两天之后会出来。取绣样也是在这个地方。”

她啧啧两声，不知道是羡慕还是感慨。

“平日在哪做工？”“只是接些零散的活计，补贴家用，没有固定的主家。”

贺兰君拿着绣样在手里端详了一下。针脚紧密，虽然只是个常见的图样，也能看出来基本功很扎实。

依旧是贺兰君收绣样，莺儿问问题。写着王大娘的名字的绣样放进筐里的时候，那筐都已经快满了。

“你叫什么？”“郑晓月。”

偏厅里贺兰君和莺儿坐在桌子的一边，桌子上放着一个框和一摞纸。莺儿提笔，在纸上记录着。

王大娘一挥手：“别提了，还不知道招几个人呢，那报名的人都快排到大街上去了。两天后才能知道结果。我好不容易报上名，又去了刘夫人那，交了上个月的手帕，这才回来的晚了。”

的前进着，排队的人一个一个的进入到了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