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认出王健，也在感慨，自己当时预感没错，果然是你。

你看，你妈妈笑的多开心，她很骄傲”

当时他被审判时，我就在现场。

这时候，顾晨终于开口。

“晨儿，妈妈坚持不下去了。

没有懊恼，他缓缓拿出一张照片，然后摆在顾晨身前。

王健毫不意外，这是预料之中的情况。

顾晨看着那张照片，移不开眼。

不过，顾力留下一些遗言，里面有那封信内容。

原谅妈妈的自私与软弱，没办法陪着你长大。

既然已经开口，那就没必要装哑巴。

照片里那时候，你应该才读小学吧？

那是在校门口拍的，顾晨拿着一张奖状，笑的格外灿烂。

想知道，信里说些什么吗？”

“顾晨，你有一位好母亲。

顾晨没有回答，只是端起水杯，一口喝干。

照片里有两个人，一个是顾晨、一个是他妈妈。

顾晨看着王健，表情不变、一言不发。

“你恐怕不知道，你妈妈自杀前，给你留了一封信。

不过，顾晨对于审讯，也是心知肚明。只要他坚持不说话，他就是绝对安全，很快就会被无罪释放。

你知道吗？

“对了，治好你心理疾病那位医生，汉尼拔。

晨儿，快快长大吧！

看顾晨不说话，王健也不着急，用手指了指水杯：“喝点水吧，你嘴巴有些干裂。

旁边，妈妈靠着顾晨，一脸骄傲与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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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是喝不惯纯净水，我可以给你拿其他水”

长大后，离开这个家，远离你父亲，他现在已经疯了。

所以，他并不打算开口，沉默就好。

他咬牙切齿看着王健，一字一顿说道：“他不是我爸爸，他是个畜生”

顾晨没有反应，不过那表情，显然很想知道。

王健笑笑，急忙纠正道：

顾晨冷冷道：“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我吧，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客运站”

你想知道，被顾力藏起来，没给你那封信里，说了什么吗？”

你父亲变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劝过、报警过、努力过，但是，还是没能让他变好。

王健保持笑容，拿过水杯，又去接上一杯。

那封信被你爸爸拿到，没有给你。

“嗯，顾力，是顾力。

王健也不卖关子，开口道：

别指望能用来交换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内心纠结许久后，他还是放弃开口，闭口不语。

对不起，晨儿，对不起……”

你想不想知道，他死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你是个懂事的乖孩子，妈妈为你骄傲。

所以，对于汉尼拔的事情，他确实很想知道。

我跟你复述一遍吧”

王健点头，缓缓开口：

双手拿起照片，顾晨眼中那股思念，怎么都隐藏不住。

汉尼拔在他心中，亦师亦友还是恩人。

你肯定是知道的，他已经被抓，还被死神审判。

“那封信已经被毁，当时顾力车祸时，跟着顾力一起被毁灭。

顾晨眼神闪烁一下，实话说，对于汉尼拔，他有着复杂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