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栗见他瞧了好几眼就说了句。
好几个庄稼汉子并着年岁比较大的孩子,还有小孩在田埂或树下玩闹,不时听到几声笑嚷或训斥。
周毅又问,这里没有清凉膏,也没有风油精和花露水,蚊子又毒,还可能带疟疾……也不知道这里的蚊子有没有疟疾。
,“就算不是一个村的,看见一个陌生人这样能帮也要帮一帮。”
虽然味道有点重。
雷栗把他拉过来,在被蚊子咬的包上用指甲掐了个十字,“喏,这样很快就不痒了,我爹教我的。”
周毅沉默了下,点头说,“应该挺有用的。”玄学也是学。
但心里那点不舒服的感觉没了,想了想昨夜光亲一口就让他大惊失色,只觉得周毅人挺傻挺好骗的。
三里村大概是亚热带,三月底的太阳已经有点毒辣了,在树荫屋檐下还有蚊子的嘤嘤声,周毅吃个饭的功夫就拍死了好几只。
“我家水田位置不好,单独的一块在边边上,不过它不太规矩,这块水田实际比两亩要大上半分,所以爹才挑的它。”
插秧的好时机。
大多田里也都有人了。
“旱田都种上了红薯,两亩水田用来种水稻,不过还没来得及插秧。”
“我家原先田地还算多,不过我爹生病卖了三亩上好的水田,只剩两亩中等水田,两亩旱田。”
要不是看周毅脸好看,看着能生又没成亲,他才不会救他。
“行了。”
但熏蚊子这种事不就是比谁先死吗?
雷栗的爹雷大山瞧见了,就默默地在屋角四里燃起驱蚊包。
雷栗指着远处那块不规则三角形说。
看谁都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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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栗一时词穷。
“都是赶蚊子的。”
春分后清明前。
周毅还注意到,雷栗家周围种了很多山薄荷和大蒜,不止种在了房前屋后的地上,还用烂了的盆罐木桶种在屋子里。
雷栗把草帽扣到他头上,“别磨磨拖拖,走了。”
不是有话说吗?勇于助人,争做时代先锋,他又是人民子弟兵,人民有困难肯定要帮助啊。
“被蚊子咬了怎么办?”
衣服晾好了在竹竿上。
雷栗的名声也不全是坏的。
隔壁是其他家的,一眼望过去是比较平整的一片,目测都有个五六亩。
“你……”
“这样啊。”
不像他。
娘柳叶儿用干制的艾蒿做的,这东西在乡下村里最是常见,随手摘摘晒晒就能备很多。
他和周毅到田里来,还有人跟他们打招呼,是几个跟他爹娘关系好的婶婶伯伯,还说忙不过来,他们可以过去帮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