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

雷栗和周毅是今日第一个到的。

“嗯？”

雷栗阴恻恻道，“在想当初还是别救你，让你死在山上得了，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如不嫁。”

不是打在那里就好，这力道，这手劲，一巴掌下去如阉。

“那不然？”

屋里一片静。

后发凉，“……你不会真想阉了我吧？”

雷栗摆摆手，笑不出来，“牛大夫又说笑，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栗哥儿现在也该叫栗夫郎了，这是周毅罢？那晚我刚巧在外头采药，不然也要去恭喜恭喜的。”

更像是欲求不满。

牛大夫愣了下，瞅了周毅一眼，虽然精神有点疲惫，但年轻气盛的，“你家相公……不像不行的样子啊。”

“是挺上火的。”

雷栗就把周毅拉出了家门，直奔村里的赤脚大夫去了。

牛大夫刚开门，在院子里晒药材就瞧见他俩，笑了笑，

“啊？”

虽然话糙理不糙，但这也太糙了点。

一大早。

周毅颔首打招呼。

周毅夹紧了双腿，紧急避险道，“你别冲动，说句不好听的，我好歹是还是你相公，阉了真怀不上了。”

“！”

雷栗想到周毅在床上半点不配合就上火，火脾气的火，“是我相公，他不太行，来让牛大夫瞧瞧。”

“没阉不也是个摆饰？”

牛大夫笑了笑，“正是农忙时候，栗夫郎又刚成亲，怎么有空闲往我这个小老头这里跑？是上火了？”

周毅也不是真要占着茅坑，稀里糊涂就进茅房了，又没有那意思，脱裤子也上不出来啊。

是砍乱麻还是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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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

见雷栗躺床上没动静了，周毅僵着身体，踌躇地开口，“……雷栗，你现在在想什么？”

牛大夫也看向周毅。

牛大夫已经七十多岁了，年轻时念过几年书，当过几年医学徒，医术一般，但常见的病症都能治，十里八乡有什么不痛快都爱找他。

雷栗愤愤地打了他一巴掌，打在周毅屁股上，挺响的。

“……”

这个老大夫也姓牛，是三里河村三大姓牛雷柳之一，但是其实外来人，为了爱情留在的三里河。

雷栗立时盯向周毅，边问牛大夫，“那怎么我试了三天，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有几次有点反应，但跟没有一样，软趴趴的。”

在周毅以为雷栗睡着了，想松口气的时候，雷栗又幽幽地开口，“明儿你跟我看大夫去，真生不了我好快刀斩乱麻。”

“牛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