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记得那个男人——带温稳逃课的那个男生。
“哥……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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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养大的人,我倒要看看,温稳的心到底是石头做的,还是肉做的。”
“哥……”
佐森站在窗边,背对着他们。
“我们最满意的作品,我不相信——温稳会适应没有主人的日子。”
佐乔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急切。
空气里满是烟草味,佐乔靠在沙发上,眼皮沉得厉害,却毫无睡意。
口口声声说喜欢白木秋,倒在地上还要去维护的人,原来……从那时候起,温稳就开始盘算着离开了?
可现在,那字迹却看着格外刺眼。
佐森转过身,看向两人:“她在我们身边待了十几年,足以在她身上刻下难以抹去的记忆。”
他想不明白。这十几年,他给了温稳能给的一切。
暖黄的灯光渐渐暗下去,屋里的香氛也跟着冷了。
佐伊心口一紧,以为给足了教训,她就会乖乖留在自己身边……
“白木秋?!”
佐乔拎着蜜饯站在玄关。纸袋子上印着“山记蜜饯”的字样。
三人沉默地坐在客厅里,没人开灯。
佐伊紧紧攥着贝壳,无视贝壳的棱角把手掌划破。只有眼睛盯着空荡荡的沙发。
三个字一出口,佐乔和佐伊都僵住了。
偷偷逃课被找回来时,温稳抱着他,哭着说再也不敢了……
佐森没回头,只是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不知是嘲讽还是笃定。
月光落在他身上,指尖的烟燃到了尽头,烫到手指时才猛地回神。
从温稳生下来的那一刻,他就认定了襁褓中的女孩。【她带着枷锁的灿烂一生】,注定要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佐伊的掌心的血迹逐渐干涸,慢慢结成暗红色的痂。
夜越来越深,没开灯的客厅里,只有烟头的火星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没有温稳的房间,连空气都是凝固的。
“她会去找白木秋。”
“温稳跟着他……。”
过了好久,佐伊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
佐森指尖夹着烟,烟灰落在茶几上。
“a市根本没有温稳的亲人,她连身份证都没拿走,能去哪啊?”
直跳。
佐森回答:“不急……”
楼下传来急促的开门声,佐森掐了烟,转身下楼。
温稳喜欢画画,佐森请了美院的教授来家里教课,一句怕黑,家里每个房间的灯都是他亲自选的暖光。
护在羽翼之下,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为什么总要逃走?!
他不能放手,唯有教训才能让她留在自己身边,即便得不到温稳的真心,佐森也心甘情愿的下注。
那些一次次的承诺,和自己一次次的宽容,到头来全部都是假的?!
是骨子里的争执,是佐森一生的争夺。
他抬了抬眼,眼底没什么波澜,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