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郑管家喜笑颜开,老爷如愿娶到虞娘子,他们陆府有了夫人,真真是比过年还高兴。
“没有不让你歇息。”陆隽说。
她指着陆隽的衣领,问:“不热吗”
虞雪怜忍住笑意,她日后再不觉得陆隽古板了。
陆府的府前挂着花灯,陆隽坐着官轿从皇城回来。
陆隽用手蒙住她的眼。
观言打着油纸伞,手中提着灯盏,嘴冒白气:“老爷,奴才给你和夫人刚热了一碗鱼头豆腐汤。”
陆隽摇头,说:“不热。”
他的吻轻柔,虞雪怜发不出声音,她脑袋乱哄哄的,一半是无措,一半是欢愉。
灯盏照明回厢房的路。
她的腿昨夜睡着时还在发软,不过陆隽到底是有分寸,若是她说疼,他自会轻一些慢一些。
她阻止的话是说不出口了,陆隽面对陌生的事,开始是青涩、不熟练,若给他重复尝试的机会,他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
陆隽原是没有午睡的习惯,可虞雪怜往床榻里边睡,给他留了个位置。
陆隽拍了拍身上的雨滴,推门进去。
福祸相依,饶是有同僚嫉妒陆隽,但内阁的辅臣终究是站在陆隽这一边。
用过午膳,虞雪怜犯困,陆隽陪她回了厢房。
他昨日如何把一件件衣物脱下,今日又亲手一件件的为她穿上。
虞雪怜的手放在他的后背,起初他有些笨拙,虞雪怜亦是想不到,陆隽会如此。
金陵的冬夜,风雨不断。
陆隽知她是故意不理他,无奈地笑,他的手揽着她的腰,说道:“穗穗,若是不好,我帮你涂药膏。”
仅一瞬,她的亵衣消失了。
而陆隽从户部转进翰林院,正如他前世那般,官路愈发顺畅。
虞雪怜慌乱说道:“陆隽,我要歇息。”
她笑道:“你躺下,同我说说话。”
“那老爷当心点,这天黑路滑,不好走。”观言把灯盏递给陆隽,龇牙说,“郑管家也真是,一把老年纪爱瞎鼓捣,给府邸铺这石子路,夫人现在都不爱走这条路。”
陆隽接过伞,道:“天色晚了,你不用守夜,回去歇息吧。”
清早换的褥单,这会儿又湿了大片。
陆隽的势力只增不减。
暑气熏蒸,一日比一日热。
虞雪怜沉吟须臾,又笑:“难怪这房里热,都是你身上的热气。”
他的吻来得突然,先是她的两腮,脖颈,而后,他的唇落在她的亵衣上。
景元帝没法子收拾的臣子,暗地里交给陆隽去办,因此得罪了不少权贵。
换衣。
她穿着陆隽那次给她洗的亵衣。
他洗亵衣的时候,想的便是这个吗
虞雪怜过了二十三岁的生辰,她和陆隽成婚已有三年。
“不要你帮。”虞雪怜转过身,笑道,“我的腿好着呢。”
杨阁老虽也担忧陆隽将来威胁到他,可亲自提携的学生,若说放弃就放弃,他不甘心。
景元帝办了枚卜大典,选陆隽和他同年参加殿试的探花郎,去了内阁做学士。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陆隽侧躺在她身边,问:“你的腿,好些了吗”
昨夜她与他可谓是赤诚相见,夫妻之间,也不需再如之前扭捏,虞雪怜怕热,上榻时就把衣裳脱了。
府邸现在光是小厮丫鬟就有三四十个,郑管家想着给各个院落装潢一番,夫人便应了。
虞雪怜故作听不见,闭上眼睛。
陆隽还没停,他继续往下,落在了那处。
末了,陆隽褪去衣衫。在白日,他的身材比夜里清晰,肩膀和胳膊赤裸着,虞雪怜的视线往下看——
这三年间,倒台的大臣接二连三,临川侯府满门抄斩,六部官员变动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