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藕生也看了他一眼,有些心虚解释,“我真没用力气,是他实在太能叫了。”
谢濯已经被这些世俗礼仪腌入味了,只有在东宫的时候才可以亲密接触,在外面牵个手都要脸红好久。
武神音诚实道:“我怕你把人打死了。”
谢濯点头。
叫得很惨的孟悬壶此刻却陡然精神抖擞起来,眼睛微微发亮,“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记挂着我的。”
孟悬壶老实了。
谢濯犹豫一瞬,还是倾身过来,唇瓣轻轻在她脸上碰了一下,低声道,“不准喜欢他。”
解开万一又乱下毒怎么办?
武神音道:“好了,我也没怪你,先把他解开吧。”
。
她不是故意,但动作也细致不起来,孟悬壶又疼得哎呦哎呦直叫唤。
可他越脸红,武神音只会越想逗他,就像现在这样。
“我如果喜欢他,又怎么可能这般对他?我可从来没有碰过你一根手指头。”
武神音看了一眼孟悬壶如何的模样,原来那张英俊的脸此刻青一块紫一块的,打人不打脸,谷藕生偏要反其道而行。
谷藕生反手给他一巴掌,斥道,“没听到殿下是在和我说话吗?有你插嘴的地方吗?”
偷偷四处看一眼,看往来并无别人,她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暗示意味很明显:你亲我一下。
但又听了一会儿,武神音也不确定起来,孟悬壶实在是叫得惨绝人寰,中间还夹杂着谷藕生的几声怒骂。
武神音道:“所以你讨好我不就行了?”
谷藕生愣了一下,但并没有提出质疑,而是乖乖去做。
武神音笑了一下,牵着谢濯的手,屋里谷藕生已经开始动手了,这个孟悬壶又不是什么硬骨头,立刻“啊”“痛”“别打了”“我错了”的叫唤起来。
谷藕生不满道:“殿下之前都跟我嘱咐过了,这是不放心我吗?”
武神音平时也能感觉到,谷藕生这小孩有种天真的残忍,像是未被驯化的小兽,很有些动物间弱肉强食的意思——只要打不过她,死得便也不算冤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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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听着惨叫声越来越大,武神音坐不住了,“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武神音:“应该不会,我出来之前吩咐过她了。”
谢濯抱怨道:“你这样太不公平,我表现得好不好,不还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吗?”
开门之后,谷藕生正在兴头上,还挺疑惑,“殿下怎么来了?”
谢濯想想觉得也是,便没在纠缠,只轻轻摩挲她的手指,“听他叫得好惨,藕生是不是下手太没轻没重了,把人真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