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可是大昭皇帝亲封的大理寺少卿!能言善辩、舌战群儒,怎么、怎么就次次都栽在这个死丫头手里?!
&esp;&esp;“全部!所有!你从小到大打架没赢过我一次,好意思说自己配得上我?!”
&esp;&esp;思及此,叶夷简按捺住心中激越,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催促封令菀道:“嗯,你说得在理,所以呢……”
&esp;&esp;“所以?”封令菀眨巴着一双大眼,一副你怎么还不明白的样子,道:“所以我想说,我俩这么多年了都势如水火,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迷药就忘记了立场?再说了,中药那件事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只要我们不说出去……”
&esp;&esp;“想不开?!”叶夷简简直气炸,咬牙反问:“怎么?和我叶家结亲就是想不开吗?你说说我叶家、我叶德修,哪一点配不上你?”
&esp;&esp;他顾不得体面,握手成拳要砸那隔间的门扇,却听轰然一声惊响,随后便是几声裂响和哀嚎。
&esp;&esp;也不知是不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叶夷简自幼于武学之上便没有天赋。在学堂的时候刻苦勤练剑法,却依旧被封令菀三招两式给打得满头是包。
&esp;&esp;确实,真要说起来,两人的交情还得从百日宴上,封令菀抢了他抓起的一把桃木小剑,惹得不过百天的叶夷简当场泪洒百日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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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气得青筋暴起、双目猩红,全然没有了往常那种装腔作势的体面,起身转了个圈,才转头指着封令菀道:“我堂堂益州叶氏,高门贵胄、清清白白,被你这么平白染指,怎么你倒还像吃了多大亏似的……”
&esp;&esp;她真是被这人给气笑了,“染指?你怎么不说是玷污呢?!你是清白的?难道我就不清白?谁还不是第一次啊?那我也没像你这么想不开啊!”
&esp;&esp;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小到大,自己不仅打架打不过封令菀,就连吵架也吵不过她!
&esp;&esp;莫名被人吼一顿,封令菀也来了脾气,她看向叶夷简,一字一句缓声咬到,“平白染指?”
&esp;&esp;“封令菀!!!”
&esp;&esp;光是想着封令菀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低眉顺眼地唤他“夫君”,叶夷简就觉得,自己前半生的憋屈终于有了一扫而光的趋势。
&esp;&esp;更可恶的是封令菀那人打了他不说,还扬言自己看他打两遍拳法就能学会,叶夷简偏不信邪,最后还真被只看他比划了两次的封令菀,揍得道心破灭,从此弃武从文,发誓再也不碰拳脚刀剑。
&esp;&esp;叶夷简越想越气,心口像是有把火登时烧起来,霎时便是炽焰高涨的火海一片。
&esp;&esp;这间香饮铺子的对面,一个酩酊大醉的人将另一人撂倒,而后跟在后面的家仆一拥而上,
&esp;&esp;一声怒喝,对面的人几乎拍案而起。
&esp;&esp;当同窗的时候没有机会,当同僚的时候没有机会,以后若是当了她的夫君……
&esp;&esp;“……”一句绝杀,叶夷简简直要气得撅过去。
&esp;&esp;故而真要说起来,叶夷简是十分讨厌封令菀的。他毕生的梦想,大约就是真真正正地将封令菀压制一次。
让叶夷简心脏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