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芽生:……
&esp;&esp;“……什么?”
&esp;&esp;芽生把自己伸出来的小拇指怼到禅院虻矢的眼前,勾了两下。
&esp;&esp;禅院虻矢:“……”啧。
&esp;&esp;朝禅院正雪问道:“加茂宪伦是谁?”
&esp;&esp;芽生又勾了一下,无声地催促。
&esp;&esp;最终,禅院虻矢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了他满是伤痕和茧子的小拇指,和芽生白白净净的小拇指顺利会师在半空中。
值喜欢四处显摆自身进步的年龄段吗?
&esp;&esp;吃瘪于自家晚辈,且还被附上不幸中的下下签——有几十年的老宿敌在场目睹所有。
&esp;&esp;自始自终都没能插上嘴但又见证下了全过程的五条才人,讲着慢条斯理的话,但话中又若有似无的夹带了幸灾乐祸的味道,“没想到有这么一天,我能有幸见到禅院君落得下风的场面。”
&esp;&esp;刚刚经历面过此生最沉痛经历的禅院虻矢感觉自己的头好疼,胸口处也在阵痛,疑似是旧伤又又又要复发了,但他还是要面子地抱起双臂。
&esp;&esp;禅院虻矢挺了挺他宽大的胸膛,“老夫可是一家之主,说出的话会有假?”
&esp;&esp;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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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禅院正雪脚下的步伐一滞,立刻骇然道:“小姐是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
&esp;&esp;芽生跟在少年身后,边观赏着参天的柳杉,边释放起她憋了好久的好奇心。
&esp;&esp;“真的?”芽生疑神疑鬼地审视他。
&esp;&esp;成功冷静下来的芽生眨眨眼睛,如银杏黄般的眸子中透出些天真,她打着商量的语气,却说出了类似于通知结果的话,“刚才的话你就当作没听见吧。”
&esp;&esp;五条才人:“……”噗呵。
&esp;&esp;五条才人微微倾斜起脖颈,光在这一刻拂过他眼前的镜片,随后自那上面闪出的白光便遮挡住了他的眼神,仅是能看到有唇角轻扬,“禅院君,只剩咱们两个老家伙了,话回正题吧。其实将你留下是因为还有件事,算是合作或交易,也算是我的不情之请……”
&esp;&esp;他还记得禅院让治家的那个小子,名字是不是叫做禅院谅来着?反正人家在七、八岁时可乐得整天跑来汇报自己都有哪些地方进步了,甚至直到现在都是如此。
&esp;&esp;……
&esp;&esp;……
&esp;&esp;芽生欢呼道:“呦吼,我可以见到侑子小姐咯!”
&esp;&esp;禅院虻矢无语至极,他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如果你在回去后向我如实汇报,那我就同意你过去,而且今后都不会再动你的悬赏金。”
&esp;&esp;家底被透了!该怎么撤回一分钟前说过的话!!
&esp;&esp;嘴硬地冷哼:“等六眼长大后,且看你这只笑面虎又会如何。”
&esp;&esp;刚才的茶室内只
&esp;&esp;怎么轮到芽生,反而就这么爱藏着掖着?
&esp;&esp;-
&esp;&esp;带路的五条家仆是位咒力甚微的少年,个头介于芽生认识的禅院甚尔和禅院正雪之间,顺藤摸瓜地估摸着大约只是位青少年。
&esp;&esp;冷静,总之先不要自乱阵脚。
&esp;&esp;“拉钩啊。”
&esp;&esp;“哦,那咱俩拉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