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alpha的喉结动了动,再开口,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柔和:“您是觉得,两情相悦才算做/爱,而上床只能算宣泄情/欲望,对吗。”
&esp;&esp;他抬头,眨着眼,睫毛颤抖得像落入蛛网的蝴蝶:“我曾经跟一个人上过床,但我没和任何人做过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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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了。
&esp;&esp;“可以,我能闻出你的信息素是琥珀的松香,”简成蹊说着,抽了抽鼻子,“但我自己不会受到影响,我也没有发情期,我……”
&esp;&esp;“你真的是电话里那个价格吗?”简成蹊还是怕,不相信他真的
&esp;&esp;“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只要别太疼,我很怕疼。”简成蹊坦诚道。
&esp;&esp;“那我等一下可以叫你成蹊吗?”
&esp;&esp;“都可以。”简成蹊面露赧色,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但却因为手上的伤笨拙得解不开口子,高新野便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腕,轻轻地,不触碰内侧并未痊愈的明显用利器割过的伤口。他俯身要亲吻简成蹊的时候,简成蹊惊恐地躲开,他以为即将到来的只是下半身的运动,没想到对方还会附赠一个吻。
&esp;&esp;“简成蹊。”他慌慌张张的,也不提防一个会有几个真名。
&esp;&esp;“曾经是。”简成蹊微微侧身,露出苍白纤细的后颈,那里原本应该有未被标记的腺体,但现在只剩下一道淡去的旧伤疤。
&esp;&esp;“这取决于您想让我怎么对您,”alpha道。他说话的时候,简成蹊有种他身上的信息素更浓郁的错觉,那是松香,历经千万年岁月沉淀后的琥珀才会有的清香,底层的alpha很少有这么清冽的信息素味道,几年前简成蹊去参加上流社会的茶会沙龙,那里面的alpha如果用香水掩盖自己的原始信息素,绝大多数都会选择这种香。
&esp;&esp;“那请问…”不知为何,alpha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您能感受到其他人的信息素波动吗?”
&esp;&esp;但眼前这个alpha的信息素是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如果不是在这个老旧的破地下室里,简成蹊绝更愿意相信他是哪个豪门的世家子,而不是干出卖身体勾当的低贱b,但这种类型的b总比名片上的油腻身材好,简成蹊习惯性地搓手指,隔着纱布,十指的疼痛依旧连心,他恢复了些许镇定,冲alpha 摇摇头,说自己也没有什么主意。
&esp;&esp;alpha一顿,问:“您是oga吗?”
&esp;&esp;“那可以知道您……你的名字吗?”像是表示诚意,alpha先自报家门,“高新野是我真名。”
&esp;&esp;“差、差不多……”简成蹊点头,“可不可以不要用‘您’,我很不习惯……你叫我……叫我什么都行,oga也可以。”
&esp;&esp;“成蹊不喜欢被亲吗?”高新野问。简成蹊没有给他确切的答案,只是脸颊上的红晕更甚。alpha也没有刨根问底地挑逗,而是如捧至宝地将他放平在床上。alpha脱外套的时候简成蹊看到了标签,饶是他现在头昏脑涨稀里糊涂的,他对那个牌子依旧有深刻印象,同样记忆犹新的是四年前那场酒会,他默默地听那些权贵子弟讲穿搭装扮,有人说什么蓝血啊奢侈品的,只要有钱就能买到,但想要那么一件内里有手工刺绣的衣服,是有权都未必排得上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