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假意一笑:“早知道她是可敦宫里的人,我就不罚她了。”
&esp;&esp;“流言蜚语的功力也是要看时间的,你显然准备的还不够,这三言两语并不能奈我何,还是收收吧。”郗月明瞥了她一眼,“看来你已经知道汗王对你的安排了。”
&esp;&esp;她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澜吉眼神几乎要冒火,即便是跪拜的姿势也还忍不住狠狠瞪着她。
&esp;&esp;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郗月明都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婚约十分抵触,也不明白澜吉在能够做自己的主时,为何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看她如今略带疯狂的模样,平白又给自己添了许多迷茫。
&esp;&esp;“你当初是如何成为阏氏的,我不知道,但你自己应当很清楚。”她并不相信诸如传错了话这样的理由,“何苦将自己束缚在另一个人身边?”
&esp;&esp;“你少在那里惺惺作态!”
&esp;&esp;澜吉气极,兀自站了起来:“最烦你这样装模作样!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自己绝顶聪明看穿一切?哈,不管我将来如何,我就是汗王的第一个女人,就是比你入主昌渡王宫早,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使了手段?!”
&esp;&esp;“我告诉你,当年是老汗王亲自做主把我嫁给汗王的,我父亲是功臣!我是功臣之后!就算汗王对我有了其他安排,我一日不松口,就还是訾陬的阏氏,是比你更合格的汗王的女人!”
&esp;&esp;说到这儿,她忽然笑了一下:“你还不知道吧?汗王对云郗早有用兵计划,娶你不过是权宜之计,要不然他为什么从不到你殿里去呢?未与汗王同寝的可敦,算是真正的可敦吗?”
&esp;&esp;澜吉身边的侍女嗫嚅着,似乎想提醒她什么。她定睛一看,这才注意到郗月明眼下的着装:披风之下是还未换的寝衣,像是刚刚起身的样子,银色的披风十分宽大,样式也非常熟悉——像是汗王时常披着的那件!
&esp;&esp;“哈哈哈哈哈哈哈。”
&esp;&esp;澜吉忽然狂笑一阵:“汗王用起心来,还真是暖人肺腑啊。”
&esp;&esp;郗月明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想到昨日訾沭有些死皮赖脸的模样,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
&esp;&esp;“郗月明,你别得意,你不会走运太久的!”澜吉说得咬牙切齿,“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你来我面前耀武扬威!”
&esp;&esp;郗月明默然片刻:“你想多了,我今日来只是为了接回乌冷。”
&esp;&esp;以及,想要提醒这个与自己曾经处境相似的女子。
&esp;&esp;只不过,不堪回首的往事与不太高明的提点手段似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所幸訾沭已经对她有安排了,郗月明看着面前略显疯魔的女子,最终还是止住了。
&esp;&esp;“乌冷今后不会再来了。”
&esp;&esp;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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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乌冷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见周围环境不是在澜吉阏氏的殿中,当即就松了一口气,安心地重新闭上了眼睛。
&esp;&esp;“睡睡睡!你还好意思睡?”
&esp;&esp;雁儿一把揪起她的耳朵:“我说之前怎么看你不对劲呢,老是把可敦引去危险的地方,原来你是澜吉阏氏的人啊!是不是经常过去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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