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卧槽,该不会是没油了吧!我们就这么倒霉的吗?该不会得死在这里吧?”
&esp;&esp;张玄沄长长舒了一口气,咧开嘴露出一个欣慰的笑来。
&esp;&esp;那辆泥车就像是从头到脚被浸在淤泥里泡过一般,车窗都糊上了厚厚的一层淤泥。他们看不清车厢内的情况,也无法分辨车上是否有乘客。
&esp;&esp;严粟不明所以,只好无声示意组员们暂停行动,原地待命。
&esp;&esp;“卧槽卧槽,窗外有东西!该不是水鬼索命了吧!这水鬼还会组成五边形战队诶,卧槽好时髦啊!”
&esp;&esp;严粟眯眼细看,果然是一辆车,看样子和他们的车差不多,体量大约也在中型巴士左右。车身外头不知为何裹着厚厚一层淤泥,泥水混着冰雪冻结成块,硬邦邦地看上去就像是武装车辆的黑色盔甲。
&esp;&esp;严粟沉默点头。
&esp;&esp;两分钟后,泥车的残骸中爬出不少灰扑扑的土人来,正是千辛万苦逃离芙蓉村的一群人。
&esp;&esp;危机解除,张玄沄就忍不住想演小品
&esp;&esp;“先下车看看。”他吩咐道。
&esp;&esp;大约过去足有好几分钟,又或者只是短短几秒,严粟率先反应过来。
&esp;&esp;这一次,当他们再次靠近泥车时,忽地听见车内爆发出一阵高亢的怒骂声。
&esp;&esp;在五人惊诧的注视下,那辆泥车失控般撞过来,又突如其来地急刹车。车轮擦过结满碎冰的路面,发出刺耳难听的嘎吱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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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伴随着黑色的泥块簌簌掉落,前门车窗终于哗啦一声打开,探出一个满头卷毛的年轻脑袋来。
&esp;&esp;两边同时松了一口气。
&esp;&esp;严粟一开口,以他为首的众人自然毫无异议,动作麻利地翻身下来,来到泥车前。
&esp;&esp;两辆中巴车紧贴,在一条人迹罕至、被皑皑白雪覆盖的荒路中央,两两对视,气氛诡异。
&esp;&esp;强行制动后,泥车依旧不受控地在路面滑行出很长一段距离。
&esp;&esp;危机解除。
&esp;&esp;那东西移动速度极快,几乎是呼啸着冲向五人小组的车辆。
p;&esp;严粟率先察觉到不对劲,即刻吩咐停车。
&esp;&esp;“是活人就好,同志啊——”
&esp;&esp;“别瞎造谣啊,我们本来就没油,之前靠的都是一身正气在走!”
&esp;&esp;有人率先辨认出来,失声叫道:“是车!那他妈的是一辆车!”
&esp;&esp;两辆车之间的距离约缩越紧。
&esp;&esp;卷毛同志,也就是张玄沄,麻利地掸去身上的尘土。他看向严粟,无措地搓了搓手,犹豫地开口问道:“呃,这几位大哥大姐,我想确认下,我们大家都是活人吧?”
&esp;&esp;……
&esp;&esp;严粟眉头稍皱,挥手飞速打出一串手势。五人同时后退数步,默契地围成互为项背、攻守皆宜的五边形阵势,或手持法器或掐诀捏符,小心翼翼地徒步靠近泥车。
&esp;&esp;两方对上视线,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意识到情况不对劲。
&esp;&esp;眼见着就要撞上的那一瞬间,泥车在距离另一辆中巴车车头大约一指宽度的距离将将停了下来。
&esp;&esp;吱——
&esp;&esp;紧接着泥车车身传来不祥的咔咔声,外表坚硬的泥壳子裂出无数道细小的纹路,整辆车像是再也受不住外力作用,由内而外开裂,原地瓦解。
&esp;&esp;前车窗发出吱吱呀呀的动静,似乎里头有人正试图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