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同方位陆续有清脆的骨头碎裂声，伴随着雪白的脑浆和鲜红的血液飞溅。

&esp;&esp;“是哥谭市内一直流传的歌谣吧，”多琳及时提醒萨拉菲娜，“就是那首’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最后一句台词是’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来寻’，原来猫头鹰法庭和利爪都是真实存在的呀，我一直以为只是传说呢。”

&esp;&esp;“我觉得干洗店很有可能会拒绝我们的请求。”多琳稍微想象了一下外套现在的样子，“真可惜，我还挺喜欢这件外套的呢。”

&esp;&esp;“真不知道？”萨拉菲娜明显不信，“你悄悄告诉我，我不告诉他们是你告诉我的。”

&esp;&esp;蝙蝠侠心情复杂地看着萨拉菲娜身侧已经看不出来人形的一滩烂泥，勉强从破碎的装备中看出来这是猫头鹰法庭名下的利爪的装扮。

&esp;&esp;蝙蝠侠摇头：“我真的不清楚。”

&esp;&esp;“不……”像猫头鹰一样的人在她掌心中挣扎着，艰难地吐出一个音节。

盯着自己又脏了的大衣叹了口气，“你说，干洗店能把这上面的血和脑浆洗干净吗？”那些穿制服的反派和英雌每天都是怎么洗制服的？他们的制服每天看上去都非常干净。

&esp;&esp;“哦，那好吧。”萨拉菲娜遗憾地叹气，自言自语地往后说，“那还是按照原来的行程表，先去阿卡姆疯人院，然后再去黑门监狱……”

&esp;&esp;萨拉菲娜抓住最后一只猫头鹰的衣领，粗暴地晃了晃他：“喂，告诉我你们的总部在哪里？”

&esp;&esp;“我不知道。”蝙蝠侠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esp;&esp;蝙蝠侠感觉自己的头突然痉挛地疼痛起来：到底是哪个魔法师把萨拉菲娜的灵魂塞进多琳的身体里的？！她或者他没有想过萨拉菲娜会在这个时间段里做出什么样的事吗？

&esp;&esp;“既然热身运动都做好了，那就不如现在

&esp;&esp;“这是利爪。”蝙蝠侠疲惫地为她简单地介绍，“隶属猫头鹰法庭。”

&esp;&esp;“这滩东西是你们哥谭的特色吗？”萨拉菲娜用脚尖踢踢沾满血、包着骨的碎肉，“还挺有特点的。”

&esp;&esp;“这个东西我好像还听说过。”萨拉菲娜皱眉说道，“多琳或许记得。”

&esp;&esp;“改天再买一件就行了。”脚尖从地面上脱离，萨拉菲娜悬空在半空中，溅上血的睡衣和大衣尚且没有吮足，不过是几条和几点飞溅的赤红色血液在白色的睡衣上留下痕迹。

&esp;&esp;她将猫头鹰推开，只一拳，就将他打碎成猩红泥泞一团。甩掉手上的鲜血和大脑碎屑，用还算干净的另一只手的手背擦去下颌上的血迹，烦躁地咋舌一声：“啧，一点也没意思，都太弱了。”连她一拳也接不住，而且数量还太少，完全不够过瘾。

&esp;&esp;后头向身后看去，萨拉菲娜挑眉：“蝙蝠？”

&esp;&esp;“这描述听上去他们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萨拉菲娜的眼睛瞬间亮了，兴奋地盯着蝙蝠侠，“蝙蝠，你知道他们总部在哪里吗？我要去行侠仗义、主持正义！”既然能时时刻刻监视哥谭市里面的每个人，那人数应该不少吧？虽然他们不经打，但是他们数量多啊！应该能让她杀得开心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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