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孟天浩才不和他开玩笑，“我是很认真地来问。”

孟天浩敏锐地察觉到了问题。

因为担心哥哥不能接受自己喜欢的是个男人的事，孟天浩并没有将真实情况予以告知，就连小忆的事也因为太过奇妙，而被他隐瞒了下来。如今孟天洋只知道自己的弟弟换了个女朋友，而弟弟和女友的相处关系则十分微妙。

自从那夜过后，两人的关系步入了一个非常微妙的环节。何秋平没有再次要求他搬出去另找房源，每日三餐也给他照做，乍看之下，似乎都和事发之前没有什么两样。

“哥，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孟天浩不解地问，“现在的情况到底算有没有希望啊？”

“小事？能告诉我吗？”孟天浩继续问。

“唔……差不多。”

“老师最近总是外出呢，要不要我送你？”餐桌上，孟天浩试探着问。

劈腿？不会，何老师不是那种人。

何秋平想想，随后回答：“是我自己的私事……”

“那也是距现在不久之前的事……”

孟天洋受不了弟弟的啰嗦，端来咖啡放到他面前，遗憾地道：“哎……做哥哥的真悲哀，难得弟弟来工作地找自己，结果竟是来做心理咨询的，为的还是小女友，有异性没人性。”

取材？不对，如果是老师会直说，就像以前那样。

我爱你。

可每至深夜，只要孟天浩想，他就会走到大卧室里，默默地睡到何秋平身边，伸手搂着他。不出一句言辞，肢体上的求欢动作却令人难以忽视，孟天浩知道何老师明白。而对方没有拒绝，每次都默认了孟天浩的举动，静静地听凭摆布。他的配合令孟天浩欣喜，于是类似的事情就在之后不断重复发生……两人在卧室的大床上缠绵相拥，这种真实的愉悦感又让孟天浩隐隐觉得，自己或许是被对方爱着的。

以前不爱出门的何老师最近出门得勤快，几乎每周固定的时间段他都会出门，不是带小忆宝宝去打疫苗或是出去玩，这些天他几乎都是只身一人前往什么地方，而再具体点，孟天浩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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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不像，身为编辑的程书衡明明会往家里跑。

——《再见，爱》

话题总是这样进行，而结果也都是一样，孟天浩难免有些不安。

“咦？”何秋平愣了愣，旋即摇摇头，“不用，你忙你的，我只是……有点小事。”

何老师最近非常奇怪！

“好好好，不和你开玩笑。”孟天洋无奈叹了口气，“你就是说你现在的女朋友比较内敛，对你不差，但你却不能肯定对方是不是在意自己对不对？”

那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