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柳疼得杀猪般叫起来，连忙道：“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老板！”

林其书问她：“谁的电话，怎么不接？”

章柳没听懂：“啥意思？”

明天就是章柳的生日，两人商量了一下该怎么过，顺便提到了林其书的生日在六月，她也习惯过农历生日，所以是在盛夏。

林其书：“不接了？”

章柳懵懂：“意思是对方想要轻你就轻，想要重你就重。”

章柳没法把自己之前的想法说明白，也不好意思说，而且往细了想，虽然她一直想满足林其书的需求，实际的行为却是不断索要，迫使林其书配合她。

“所以……”章柳犹豫道，“你充当的，是个服务员的角色……顾客想吃什么菜你就上什么菜。”

林其书回答：“是也可以，不是也可以。”

章柳顿时为自己心酸不已：“你早说啊！”

章柳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章柳：“我妈的，不知道什么事儿。”

章柳：“买你一晚上要多少，五千块钱够吗？够的话你就给我五千……”

林其书大笑起来，道：“也可以这么说。”

而且细数之前每一次实践，都以章柳的需求为先：她第一次实践，所以打得轻；她皮痒了，所以打得稍重；她不断索求，所以打得更重。

话音拖长了，还没说完便被林其书截断：“不行。”

章柳想了想，又把手机拿回来接通了：“喂？妈。”

林其书：“主要看对方。”

林其书问她：“怎么了？怎么一下子蔫巴下去了。”

章柳仰起头看她，如此默默凝视了半晌，她突然开口问道：“你喜欢我这样吗？”

这个念头冒出来，章柳愧疚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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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其书不解：“怎么了？”

章柳抬起屁股挪蹭几下，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赖在她怀里说：“不是你说我是小孩吗？你还说惯坏我来着。”

章柳认为既然是过生日，那么她可以任性一下子，便说：“我觉得，我们应该上……”

章柳按下静音键，把手机扣过来扔沙发上。

林其书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怎么了？”

在心里琢磨一会儿，章柳决定还是问出来：“所以你，你就是打人那么重吗？”

“还可以这样？”章柳大为震惊，虽然她实践经验不多，但网络经验充足，聊过的同好里从来没有这样类型的。这么一想好像确实如此，那个包里的工具其实有轻有重，只是重的太显眼，抢走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林其书一把拎住她耳朵：“章柳，我看你真是挨得太少了。”

林其书刚想说点什么，一道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章柳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拿起来一瞧，屏幕上一个字：妈。

蔫巴下去的章柳不肯说话，没了骨头似的左右摇摆，想找个什么东西靠着，林其书伸手把她的肩头揽过去，章柳得了抱抱还不满足，嘴里一个劲哼唧。

林其书低头看她，说：“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

林其书松开手，章柳连忙抱住她撒娇，抬起眼来可怜巴巴地瞧她：“真的错了，老板，你不要生气。”

林其书又捏了一把她的脸：“笑都不让人笑了，气性可真够大的。”

林其书失笑：“对，是我说的。”

章柳：“所以到底是不是？”

来电确实关于章柳的生日，只是明天就要过了，今晚上问未免太晚，她就算想回家也回不

具已经被换过，和陈渡没有关系了，那说明它们代表的就是林其书自己的口味，她自己就喜欢打那么重。

林其书：“你要多少？”

林其书：“应该是因为你生日。”

林其书说她：“又装小孩了。”

章柳再次恼羞成怒：“我还没说完呢就不行！我觉得你应该给我钱，行不行？”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