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
沈郁澜下半身一凉,头伸进被子里一看,脸顿时从红变绿了,“卧槽,我裤子呢,我起球的裤子呢。”
闻砚书一脸正经道:“没全脱,只脱了一点。”
闻砚书按住她还在被子里的腿,等她不动了,出去了。
耍脾气一样翻身躺下去了。
床边是昨晚没吃完的半袋怪味豆和芬达汽水空瓶子,几颗怪味豆洒了出来,应该是被搂进被窝了。
沈郁澜看看手背,也没有针孔啊。
沈郁澜摇头,“不喝,好热,最讨厌喝热水了。”
闻砚书的视线往下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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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郁澜咬着手指头,破窗帘,再宠幸你一个月,等我资金宽裕了,指定换了你。
沈郁澜松口气。
沈郁澜不太好意思说,特别是看到杂乱的床的时候。
“不是你还能是谁,这里就咱俩。”
沈郁澜嫌弃地放下水杯,“不喝不喝我不喝。”
沈郁澜透过一条细细的指缝看着闻砚书,“所以我这裤子,是小李大夫帮我脱的?”
“脱一点也是脱了啊,咋这样啊,也不问问我,就把人家金贵的屁股给看了。”
清醒了,彻底清醒了,坐起来,“不是,你脱我裤子干嘛,裤子惹你了啊,没事脱我裤子,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不,不不,不是,内裤也脱了,啊,我那性感的粉红小猪内裤,就那么被你脱了?”
“好了,喝点热水吧。”
沈郁澜天生超凡的脑回路,“啥东西啊,比我屁股还好看。”
屁针儿啊,啊啊啊,不活了。
有点硌脚,沈郁澜抖搂抖搂被子。
闻砚书耐心地问:“为什么不喝?”
那还好,那还好。
“可以这么理解。”
闻砚书指指窗帘的洞,“那里。”
“啊,就扒,但没看。”
”
闻砚书把水杯强塞到沈郁澜手里,“琼姐早上告诉我,说你会来给我送两瓶酒,一直到傍晚,你都没来,我就过来了,看见你昏睡过去了,我就把李大夫找来,她给你打了一针。”
“什么针啊?”
“不是我脱的。”
“嗯。”
沈郁澜猛地护住自己,摸了摸,内衣还在。
闻砚书指了指。
闻砚书一句话让沈郁澜直接无地自容了,“外裤是她脱的,内裤是我脱的。”
她烧了壶热水回来,给沈郁澜倒了一杯,“给,喝点。”
沈郁澜一会儿挠挠脸,一会儿蹬蹬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闻砚书解释说:“我问过你,但是根本叫不醒你,而且我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