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香衣牵着的那个女孩,正是当年那个她短暂恋爱过两个月的女孩。
沈郁澜抓抓头发,咬着烟含糊不清道:“嗯,想抽了。”
闻砚书靠着椅背,落寞地看着她,心酸留给自己,把最温柔一面留给她,“郁澜,一定要抽这支烟吗?”
闻阿姨,你把我睡了吧
闻砚书轻轻喊她一声, “郁澜?”
车里静得只有小黄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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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和谢香衣在外面过了一夜。
她没应,愣在那里, 脸上复杂的表情让闻砚书看不懂。
忧伤的视线穿过模糊的火光,闻砚书慢慢确定,这支烟,沈郁澜就是为别的女人抽的。
深更半夜,和谢香衣一起喝酒,醉了抱在一起,被她看到了。
那时候的她,还是满心都想着更远的以后。
那一刻,疲惫贯穿她的心,累了,突然就累了。那些伸出去缩回来的试探,用尽心机的引导和调教,深夜的隐忍和克制的感情,是她坚持在做的事,只是为了能拥有一个一心一意爱她、永远不分手的爱人。
道路难行,眉心微微锁住, 她在认真看路。
她忽视了闻砚书越来越落寞的神情。
从那两人身边经过的时候, 车速降慢, 沈郁澜冷冷地再看她们一眼,收回视线。
她说想抽烟,闻砚书就给她点烟了。
还有还有,她只是离开枣镇几天,回来就看见一个女孩子为了沈郁澜哭了。
沈郁澜有好多废话想说,想了想, 决定还是高冷一点比较好, 话太密,没有神秘感, 会自动祛魅。
下个路口掉头就是家了。
沈郁澜心里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不是因为还爱, 还在乎, 只是可怜自己那些年浪费的时间,笑话一样。
坐在副驾, 沈郁澜摸摸怀里享受着闭起眼的小黄,瞄了闻砚书一眼。
不是为了她。
闻砚书看着后视镜, 顺便看了沈郁澜一眼,沈郁澜正盯着撑伞站在路边的两个人。
闻砚书再次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
沈郁澜缓过神, 解开安全带,没有立刻下车, 掏出烟盒,怼了根烟进嘴里。
可是为什么,一瞬间会觉得用了那么多心思做这一切都没了意义,什么陷阱,什么手段,什么更远更远的以后,全都懒得再去想。
和黄玖儿去开房,指套被她捡到了。晚上,喊着黄玖儿的名字,亲她摸她。
那天她失控地为她吃醋,做出那些事,当时心里想的是,失控便失控,总会走回正轨。
“郁澜, 到家了。”
四处找火儿,找不到,眼神有点烦。
车子驶进地库, 停进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