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张姐，半月怎么办？”

“闻阿姨怎么说？”

“我知道。”

“换身衣服。”

“问的废话，能这么快就不喜欢吗？”沈郁澜按灭手机，“她敢这么伤我，那我何必自讨苦吃。我是还喜欢，但我不会再回头了。”

“可是老板交代过……”

通话内容很简单，不到一分钟就讲完。

“说了你也不懂。”

沈郁澜摸着下巴，“只有我和她两个人吗？”

一片长久的沉默过后，沈郁澜猛然抬眼，无神的眼出现在窄窄的后视镜，“不用了张姐，我让薛铭来接我。”

“不喜欢了啊？”

“那你是要……”

么快，这么彻底。

沈郁澜忽然丧气地垂头，抠起手指，“就我们两个人啊，我……我想再叫一个人。”

“是的。”

“去哪啊，枣儿。”

她俩鬼鬼祟祟地嘀咕，沈郁澜站了起来，“你俩聊吧，我走了。”

丛容挠挠头，“不是，我咋这么不信呢，你是不是逞强呢？”

“太可以了。”

沈郁澜笑着把凳子归位，双手撑着桌沿，“掉在地上的自尊心，我要一片一片地捡起来。”

沈郁澜转了圈手里的手机，“追也追不上，舔也舔不到，天天哭天天难受，我真累了。”

沈郁澜叹了口气，抱住头，痛苦挣扎的模样全部落在张愿眼里。

“好。”

沈郁澜坚持说：“我就想再叫一个人嘛。”

“好吧，我问问老板。”

“老板说，可以。”

“她不在。”

沈郁澜抱着手臂，伤神地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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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坚毅，丛容和黄玖儿低呼一声，先后朝她竖起大拇指，“帅，太帅了。”

“沈小姐，我先提前跟你说一下今晚我们的行程，老板说要带你去酒吧玩一玩。”

“沈小姐，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了车去她学校门口等着了。”

张愿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她一眼，她都是这个表情。

黄玖儿心里别提多沾沾自喜，跟丛容耳语，“咋样，我这法子可以吧。”

沈郁澜在她俩诧异注视中走了，上了等在外面的张愿的车。

“驴头不对马嘴，说什么呢。”丛容吐槽一句。

沈郁澜瞧不出情绪地摇摇头，“张姐，麻烦你先给我送到闻阿姨家里吧。”

“酒吧？”

前面还有一秒就到红灯，张愿踩着刹车，盯紧后视镜，生怕错过沈郁澜脸上每一次情绪变化，“那我在地库等你。”

张愿行事谨慎，拨过去电话，对面闻砚书讲话的声音隔绝在蓝牙耳机，沈郁澜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