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烁的眼神暴露她的心，她总觉得眼前的女孩那样不真实，就像那天伸出手，想要感受一下她的温度，却只触碰到冰凉的玻璃窗。

“我说的是以前。”

闻砚书问：“手帕哪里来的？”

爱吃麻辣烫，知道不卫生，下次还吃。

后来，闻砚书随身携带的手帕，都是和这条一模一样的，脏了就换新的，她从来没有用过别的款式的手帕，多好看的，都没有。

闻砚书看着那条手帕，一角绣了两个字——平安。

“我说的是现在和以后呀。”

闻彩珠换了身衣服，手里多了条白手帕。

你的姐姐死心了，才敢来到枣镇。”

知道她的名字是自己给取的，知道她妈妈是自己的朋友，知道原来叶琼经常在朋友圈文字描述的或古灵精怪或懂事的女儿，居然就是她。

闻砚书看着指尖流淌成痕的水，看着眼前的女孩，奔向那个朝她走来的女人，先是抱了她，然后牵着她的手，和她有说有笑地离开闻砚书的视线。

闻砚书缓慢伸手，想要触摸她的脸颊。

养过两只猫，第一只猫叫大黄，死的时候，她哭了好长时间，后来，又养了一只和大黄特别像的，给取了名字，叫小黄。

那便是她们的第一次见面。

沈郁澜反驳，“你才是我的姐姐。”

雨飘得很舒服，扫在脸上像在挠痒痒，沈郁澜脸上的笑容很是抓人心，和那场雪里的她一模一样，生动，干净。

“那个小姑娘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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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很多优点，也有不少缺点，她就是千千万万小镇姑娘其中一个，但她身上纯粹的鲜活的闪光点，让闻砚书无法自拔地对她产生探索欲。

只有闻砚书一个人记得的，见面。

没有换过手帕，也没有散去对那场雪的执念。

雪片在指尖融化成水，闻砚书用手帕擦干，看着食杂店门口发呆，等待女孩能够再一次出现，她没有等到女孩，倒是把闻彩珠等回来了。

手定格在那里，仿佛跨过时间。

学习还不错，可惜高考失利了，上完大学，接手家里食杂店那天，放了好几挂鞭炮，折腾得比结婚办喜事还热闹。

爱打游戏，但很抠门，一分钱也不充。对朋友却很仗义，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她一直在默默关注那个女孩。

那天雪落得不大，下得久了，铺在地上便是厚厚一层。

爱打麻将，但很菜。

喜欢吃夹生面，一次只能吃一包半，剩下半包，会封好，留着下次再吃。

刚买的牛仔裤非要剪出来两个洞，一左一右，美名其曰是时尚，叶琼拿着鸡毛掸子追了她三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