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事，你们已经看见了，我沈余欢赏罚分明，只要你们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我不会亏待你们，可若是你们做了什么不该做的，那下场，你们马上就会知道了。”

除了张贴在布告栏，林梦寒甚至买通了附近的酒楼茶馆，让里面的说书人连夜照着老五的事迹写了新的话本，从今日开始，不间断为来往的食客讲述老五的传奇事迹。

沈余欢说完，就走了。

刮起的风还没开始吹便偃旗息鼓。

他稳住身体, 眼疾手快扶住对面的人，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人是重远道。

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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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东家, 我得上万仞山，去找重远道。”

翌日清晨，沈余欢起身，关了门，从若水河这边准备去君康堂坐诊。

又因为这些往事涉及人命，官府也来问询，后来不知道是谁，将收集来的证据整理好直接交给卢大人，最后证据确凿，卢大人一声令下，将老五关押大牢。

只是不止写了他泄露君康堂药方，还汇总了他之前惹下的各种事端，小到偷了邻居的银子，大到伙同流寇，烧杀抢掠，害了不少人。

一场闹剧，终于接近收尾。

头发把她大半张脸遮盖住, 只露出半边的嘴唇，已经干涸泛白，嘴角有一道深深长长的裂痕，血渍经久未擦, 已经变成肝红色。

没过几日，老五一跃成为京都最为瞩目的人物，祝子书那儿也不敢再收留老五，遂给他十两银子将他打发走。

重远道功夫了得，万仞山取蜜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只怕是遇见仇家寻仇。

，老五做了错事，您不迁怒我们，我们已经是万幸了。今后不管老五如何，我们兄弟二人都愿意待在君康堂，为二位东家尽一份绵薄之力。”

看起来，已经晕厥过去。

沈余欢点头，嘱咐道, “好, 你自己也要小心。”

也是这个时候，林梦寒意识到了不对劲——重远道已经三日未回。

走了两步，发现布告栏上贴满了新的告示，她好奇瞟了一眼，却没有想到是新鲜出炉的，关于老五的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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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梦寒带上匕首，大步往外走，跨过门槛, 和一个人撞上。

老五结局悲惨，祝子书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费尽心思宣传的神药，最后却被百姓以实践证明，根本毫无用处。

满身污渍，头发散乱，左一块右一块的淤泥糊在脸上，眼睛里血丝满布, 背上还背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