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呈右从中感受到了火气,休息的时候用衣服抹了把脸,问井垣:“怎么回事?”
“哥,来打球?”,边宝大喊一声,有幸灾乐祸的味道。
睡不着,井垣闭着眼睛想了一晚上的事。
想到凌晨,井垣得出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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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潇潇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后说道:“我觉得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你就是过不了苦日子的人,一点都不行。”
“那你下次小心点。”
井垣说:“我怎么不知道。”
井垣:“。”
“好。”
“那你干嘛去了?”
“什么怎么回事?”
井垣却睡不着,最开始是因为床板太硬,然后是床位太小,翻身还总响。以前中午过来躺过会儿,但也没有夜里这么漫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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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什么想说的?”
井垣面不改色道:“哦,他昨晚摔下床了。”
但钟述最后说的那句话让井垣莫名有点难受。
“有。”
许潇潇乐了,“我靠,你要笑死谁。”
“听着呢。”
结果井垣还真就答应了,然后在球场如鱼得水,和刘方一起把边宝他们杀的连渣都不剩。
“倒也不至于”,井垣笑笑,他不想解释什么,就随口邹了句:“洗脸指甲不小心刮到的。”
主要是一合上眼,脑子里全是钟述那个突如其来的拥抱,说的过去倒也说得过去,说不过去也有点儿。
邱栀子侧重点不在这个,她眼神瞥向井垣眼角:“你昨晚不会摔下床了吧?”
“季泽又是咋回事,他怎么捂着屁股,屁股疼?”,许潇潇眼尖的瞧出来。
“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你有啥事我能看不出来?”,江呈右说。
井垣越想越舒畅,可第二天醒了到底没挺住,眼底两个大黑眼圈。
体育课。
边宝怀里抱着颗球兴冲冲的往球场冲,结果看见井垣一脸伤春悲秋的情态,顿时就乐了。
什么动静,可能已经睡着。
“我就是在寝室睡了一觉。”
钟述笑道:“你今晚还是回家睡吧。”
许潇潇睁大眼睛,说:“井垣,你昨晚偷牛去了?”
钟述话好像格外少,虽然他平时在教室话也不多。井垣偏头,问:“怎么不说话?”
一听这话,井垣顿时精神来了,“快说。”
“因为他给我震醒了。”
钟述要考好大学,那他就辛苦点,陪着钟述。当然,这不是说他也要考,只是尽可能的给钟述提供点便利,比如说情绪放松,又或是提供一处复习的地方。
许潇潇:“你怎么知道?”